我打算着上山看看,在山脚下找了一根适合当拐杖的粗树枝,攀登过程中更想到这还能当个武器使用。
山上多是粗短的树枝和细长的藤蔓,腿脚极易被束缚住,爬到我以为身影所在的地方后天已经有些暗了下来。这时我感到脖子有些僵硬,不敢乱看四周,但还是心一沉一咬牙回过了头。我看向山下,各亩不同形状的田地如拼图紧紧地组合在一起,若是农忙时节必然是壮观的景色,我想着回去以后待秋天收稻时我必定要爬上山让脑海里的幻想真真实实地出现在我的眼里。
可美好的幻想过后便是独自一人在山上且视线也越来越小天越来越暗所带来的恐惧,我想继续往上爬着,却一脚踩了个空,我摔进了一个洞里。
摔进去的时候我又看到了个身影,可是这时候我在山里怎么能看到在山脚下看到的身影呢?我在洞里惶恐地怔了一会,才想起刚才的那个身影是我摔进洞里脸朝向天空时所看到的。现在自然是没了,我连忙想要站起身离开洞内,可是却被洞口的枝条给挡了回去,我的脚一滑也就翻了个跟斗进到了洞内的深处。
洞不深,大概就五米的深度。但却没有一丝的光线,我越发地感到害怕。我本能地摸了摸身边的地面,幸好之前带来的枝棍随我一起掉了进去,那么这棍子也就不能拿它烧火用了。可那根棍子却有些轻,粗糙的表面倒是有些像木头,我虽然有些怀疑这究竟是不是我所带来的木棍,但是我认为出去要紧也就没多管。
土壤的味道是我没被吓到腿软的要素,我三步并作两步走不过几秒钟便看到了外面的光,虽然很少但也能增加我的勇气。我打算着被枝条树叶挡住洞口的办法,那枝条上带有小刺,用手很难把它拨开。
我紧紧地握住木棍,到洞口时我将木棍直着从进光的小眼穿过,将木棍当做是手臂然后将枝条监狱的大门打开了来。
外面的天色已是九分昏暗,若洞内是十分昏暗的话。我出了洞口站在山上,天空中一颗星星也没有,只有一点红光一闪一闪地移动着,想来明天可能会天晴,因为现在空中的云或许不多。
我看着那木棍又看看洞口,想着救了我一条命的木棍大人不应该被拿去烧火或是做成器具的柄之类的东西,我便用力的把木棍扔进了洞内的最深处,听到了一声木棍打在泥土石壁的洞底的那一声“怕”响我才安心下山离开。
天色暗的我完全看不到脚下的路,我有些担心脚下会有抓捕野猪的捕兽夹,都怪我自己上山之前没有想到。但是想来现在还是要赶紧下山去,我又从脚下摸了一枝小棍,放在前面探路。以前放学后若是看到有个拿着棍子戴着墨镜的人许多同校学生便会大声嘲笑他,但是我并没有。我看过电视,电视广告里就常说要关爱残疾人,我想着这种行为是符合我的想法的便也就一直遵守着。
可是那些嘲笑残疾人甚至打骂残疾人的人不是应该也尝试残疾人的痛苦吗?但到头来还是我这个遵守着世界公认的道德行为的人受到了这样的惩罚,果然人还是无法与天上的斗。
直到我下了山双脚踩在了那松软的泥土路上才停止了刚才在下山时的胡思乱想,只当刚才只是个笑话,让我回去的路变的不再可怕恐怖。
我向前挥舞着木棍,又从地上找了一根差不多粗大的木棍,两只手同时挥舞着,想象着自己是门上的神明,自然也就不怕什么鬼神了。
走进了厨房,的确是叔叔已经回来了,可是厨房里只有小奶奶和叔叔两个人,不等我开口小奶奶便问我有没有看到母亲。
我本以为母亲可能在看电视,原来只是我有了侥幸心理,我答说没有看到。
叔叔便说要带我一起出去找,我虽然感到有些累了,但是母亲没有回来我也不放心。叔叔从柜子里拿出了手电筒与我走出了大门,或许是认为我会害怕他就握着了我的手。我感到他的手竟是如此的光滑,凉凉的还有一股洗手皂的味道。
一只像是黄鼠狼的动物从我们面前箭一般地跑过,我被吓到地叫了一声,叔叔便把我往他那边拉了一点,安慰我不要怕。
叔叔问我母亲往哪里走的,我没说话。他就说就往我们之前走的那条路是吧,我依旧没有说话。。
待他不再说话时,我便想问他几个问题。
“叔叔,你几点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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