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衍先回去洗漱了一番后,才换上一身新的干净衣服跟任小明前去医院,这时黄瑾依已经醒了过来,宁衍把黄谢生叫出来病房,三人就在病房外面对面站着。
“黄主任,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任小明,人称最强一钱天师,已有十多年的从业经验,为人工作负责,童叟无欺,乐于助人,绝对能解决你女儿身上的麻烦。”
黄谢生愣住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怀疑你女儿撞邪了。”
黄谢生依旧愣住,半响后他才明白过来,对宁衍冷嘲热讽道:“想不到你作为一本学校出身的大学生竟是有如此肤浅的封建迷信,还真是看不出啊,莫非历史读多的人都会这样?”
宁衍道:“黄主任你这话就不对了,虽然我朋友看上去不咋地,其实他真的很专业的。”
任小明一边面露得意地听着一边不断附和点头,但听着听着他就觉得不对劲了人家明明是在骂你怎么说的像是骂我似的?而且不咋地是几个意思啊!
宁衍继续劝道:“你细心想想,你女儿这几天是不是有什么异常行为?”
黄谢生细细回想了一下,却是不得不承认,他女儿黄瑾依最近几天确实比平时异常一些他本以为只是孩子常有的青春叛逆期。
“你女儿是不是跟她的同桌苏雅很熟?”宁衍继续追问。
黄谢生点头道:“没错,瑾依还曾经带她来过我们家里不过我也只是听说,当时我不在家里,也不想跟她碰见,免得被人知道我跟瑾依的父女关系。”
“去过你家里?”
“没错,怎么了吗?”
“最近的一次是什么时候的事?”
“好像就像上个月末十月三十一号?”
“然后她就跳楼死了?”
黄谢生悚然心惊:“你的意思是不不不,不可能的吧,要是这样我早就出事了,我女儿也可能早就出事了。”
任小明沉吟道:“那说明是近来的问题了,而且还专门针对女性当然没有女性歧视的意思,我是指可能是个吸收女子阴气的妖怪。”
“什么意思?”
“先通过一段时间的折磨消耗其阳气,最终一举吸收她的阴气,然后这个人就死了。”
宁衍向他比了个大拇指:“好,不愧是专业的。”
任小明:“你这话很有问题啊喂,什么叫不愧是专业的,我本来就是专业的好吧!”
“好了,别注重这种细节了,最强天师,接下来就靠你了。”
“低调些低调些,是最强的一钱天师”任小明嘿嘿笑道。
于是黄谢生更加怀疑这个“大师”是不是真的靠谱了。
三人走进了病房,宁衍顺手拉上了帘子,并对床上的女孩说:“这位是我的朋友任小明,人称最强一钱天师”他以刚才对黄谢生说过的话再跟她说了一遍,话毕,还安慰了几句:“你不必担心,我朋友很专业的,困难总得解决的不是么,不然它只会不断追赶着你。”
然而,女孩整个身子都缩在被子,毫无反应,像是睡着了似的。
黄谢生在旁解释道:“她从醒来就一直这样了也不肯跟我说话。”
宁衍等了许久,依旧不见黄瑾依有所反应,只好放弃询问她的方向了,转而决定去查探他们家里的情况,跟黄谢生商量了良久,他才勉强答应下来。
到了黄谢生家中,宁衍和任小明开始仔细翻查起异常来,最终在黄谢生的书房书架上找到了一个画风明显不同于其他的一个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任小明举起手中的东西来回打量,那明显是一个古董,陶制物,一看就知道是有好些年头了,中间是一条柱状物,上下连接着两个小圆盘似的东西,他看不懂这个东西,只好把宁衍叫了过来,“喂,宁老师,是你的专业发挥的时候了。”
宁衍走过来接过这东西细看,很快就从记忆中找到了相似的物件:“这是豆灯。”
“豆灯?”
“豆,这是古代的一种礼器,一种盛食器,始于新石器时,盛行于商周,后来有人将灯芯放在上面燃烧豆脂,慢慢就发展成灯具了,于是又作豆灯,虽然现在出土灯具最高都源自于战国时期,但史家们都认为战国时期那么精美的豆灯不可能直接就蹦出来的,可能是在春秋甚至更早时期就诞”
“好了!感谢宁老师的科普小剧场!”任小明连忙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那你觉得这个是真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