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不闪不避,冷哼一声,伸出食中二指夹住腰刀,那刀刃差2公分便能破皮裂骨,却再也压不下去分毫,那官差大怒,挥拳打来,韩信伸掌挡住,跟着一握,手腕转动,只听喀啦啦一阵骨头响动之声,只痛的那官差哇哇大叫,另两名官差见同伴受伤,纷纷拔刀抽鞭,向韩信当头打来,韩信背后似乎生了眼睛,只见他头不转,眼不看,放脱这名官差的拳头,这官差手上一松,立马放脱刀把,向后退去,左手握住右手,口中连连吹气。
那官差刚一松开手,韩信两指运劲,指上的刀倏地向后疾飞,只听当的一声,撞向另一名官差砍下来的刀,双刀一碰,那官差但觉飞来的刀力量好大,手上的刀径自拿捏不稳,两把刀同时掉落在地。
与此同时,韩信在掷刀的一瞬间,另一只手,已反手抓出,将长鞭抓在手中,一拉一扯,但见那拿鞭的官差撞破楼栏杆飞了下去。他这掷刀撞刀以及抓鞭,不过都是一瞬间之事。对付这几个官差,他连武器也用不着。
那三名官差见他武功高强,在这一招之间,连伤两人,另一人哪还有勇气再上?那名官差道:“阁下功夫厉害,可否报上名来?”韩信自顾自喝酒,头也不抬,说道:“凭你也配知道我名?快滚!”
那官差哪敢再多说一句话,扶着受伤的官差,下楼而去,又扶起楼下那官差,仰头狠狠瞪了一眼楼上韩信,生怕他突然下楼发难,一左一右扶着两名残兵出店而去。
韩信吃完桌上的菜,这才回屋。众人问起屋外情景,韩信简略的说了一下,并道:“这里已经不安全了,那些官差多半还会找上来,我们得重新找个地方才行。”
李白道:“天大地大,但总有我们的通缉令,又能逃到哪里去呢?韩信,他们不知道你的底细,你跟着我们,只会连累你,你还是独自一人走吧。”
韩信怫然不悦,说道:“李白,你还拿不拿我当兄弟?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在这时候弃你们而去?大不了生一起生,死一起死。苟且偷生,又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李白见韩信如此有情有义,现在就算为他去死,也是值了,紧紧握住他手,热泪盈眶,激动道:“好兄弟!”韩信也是如此,说道:“嗯,好兄弟!”
张涛心想:“这就是男人与男人之中的兄弟情义吧。”
众人收拾好随身之物,退了房,临走时,韩信对老板嘱咐道:“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官兵随时都会找上门,你们尽早搬离,以免祸落自身,我这里还有些碎银子,你和伙计拿去从新安生立命,也算是我赔偿你的损失了。”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把碎银,分递给老板和伙计。
那老板谢绝道:“客官,您客气了,你上次给我们的银两够买两间这样的店子了,够了,够了。”但韩信还是逼着让他们收下,他们也只得收了。韩信等人这才离去。
他们只在荒郊野外行走,不敢去人烟稠密的市镇,路上只用些野果充饥,风餐露宿,此时他们身上就算有钱,也是无用了。一路上吃尽苦头。终于知道一个十分偏僻的乡村,他们才安定下来,这里的人们自种自吃,每日辛勤劳作,如果要将家里的菜果拿出去卖的话,最近的市镇也要4050里路,来回也要半天时间,所以这里的人基本都自立根生,从不与外界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