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喀的一声,佛珠撞破窗户纸,掉进了屋中,便再没听见声响。
张涛见危急顿除,暗中松了口气,呼呼急喘两口气,对那仅剩的三名官差道:“怎吗,你们还来吗?”
那三名官差想退,口中却不敢说,只站在当地一动不动,只小腿晃来晃去,一副进退两难的样子。
却听得李白叫道:“弟弟,别大意。”
他话音未落,砰的一声,那佛珠突然从另一面屋门后破门而出,佛珠在空中轮成一个锅盖一般,往张薛两人背心击来,张涛正自得意,丝毫没有防备,待佛珠飞近,这才反应过来,“啊哟”一声急叫,拉着薛甜雅的手,本能的向前奔去,百忙中反手摔剑,向佛珠扔去,当的一声,长剑斜落在地,嗤的插入地里尺许。
而张涛的前胸毫无保留的朝着那三个官差撞去。张涛只见他们三人手中长枪明晃晃的极是刺眼。那三个官差见他竟主动撞上来,不闪不避,满脸蔑笑。
五长老一行人惊呆了,他杖头已施展魔法,想击断枪头,但杖头光芒触碰到佛珠不远处,便既消散,无影无踪,那佛珠似乎是天克魔法的。五长老见自己法力无法击落佛珠,心中暗叹一声,两手一摊,十分无奈,只想自己法力还是有限,不及这和尚道行。
突然见张涛缩身在地上一滚,从一名官兵胯下滚了过去,但她后面的薛甜雅却被一名官差一把抓住,提在空中。
却的张涛反应不慢,见长枪离自己仅数尺,而自己双脚却不由自主的往前奔去,他突然灵光一闪,便往一名官兵胯下钻了过去,心中只道:“古有胯下之辱,我为保两命,也来效仿,有何不可?”
但他过去了,官差也不傻,不等薛甜雅钻过,弯腰伸手,抓住薛甜雅背心。
张涛但觉手上一空,那股温软柔绵的感觉突然没了,心中只觉空荡荡的,跳起身来,见薛甜雅被官兵抓住,口中不停叫自己名字,显然很是害怕的样子。张涛心中大怒:“你们胆敢动我的女人?”飞起一脚,朝抓着薛甜雅的官差臀部踢去。那官兵“啊哟”一声,身子向前铺地便倒,但手上仍死死地抓住薛甜雅不放,薛甜雅却是站直了身子,她只觉裤子要被官差扒掉一样,双脚乱踩他脑袋,叫道:“放手,放手。”
另外两名官差开了这种情景,竟忘了上前帮同伴忙,只顾吞口水。
张涛飞起两脚,踢在两官差臀部,将三名官差踢的重叠在一起,但听他们哎呦连声,在地上挣扎。
张涛走过去,拿过薛甜雅手中剑,正要威胁他们,突然耳听得呼呼风响,只是那佛珠又飞了过来,不及回头,按住薛甜雅肩膀,叫道:“蹲下!”薛甜雅会意,两人同时蹲了下去。
那三个官差见薛甜雅蹲了下来,满脸嬉笑,色眯眯的看着她。
薛甜雅一阵烦恶,叫道:“放开,不放开,我打你额。”伸手连扯了几下裤子,那官差手才松了开去。张涛在一旁还不忘补上一脚,只痛的那官差哎哟不止。
张涛耳听得那佛珠在耳边犹如苍蝇一般,嗡嗡嗡个不停,跳起身来,使出青莲剑法,左劈右砍,但那佛珠却力道不衰。张涛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又见半兽人他们满脸焦急,却是帮不上一点忙。一边斗,一边说道:“达摩和尚,小弟年纪不大,但还是读过几本佛书,我听佛书上说,出家人向以慈悲为怀,从不做伤天害理,滥杀无辜,冤枉好人的事,是不是呢?”
达摩使出一招“普陀拳”,击退李白半尺,回道:“不错,贫僧从小施主面相来看,十分面善,绝不是奸恶之人。”
张涛道:“那韩大哥和你面前这位李大哥呢,您看是不是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