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废了好大的力气，花茉这才听清楚一个字。

“对不起……”

在意识迷离之间，顾景灏轻声说出了这道歉的话语。

花茉听了一头雾水，对不起这三个字，他是对谁说的？

好奇之余，花茉耳朵又贴近了一些，想听听他还会不会说别的什么。

“对……对不起，茉……小茉……”

顾景灏话语断断续续，但这次，他带上了名字。

听清楚之后，花茉顿时呆住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景灏竟然亲切的喊着她的名字，在给她道歉？

“茉……儿，对……不起……”

顾景灏嘴唇动着，又说了一遍。

花茉可以确定，她没有听错的，可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呢？

站直了身子，花茉心思复杂地想要返回卧室去，走出去两步后，又有些犹豫地走了回来，轻轻地把被子给他往上盖了盖。

当然，对花茉这一系列的动作，顾景灏仍然是毫无察觉。

关掉小壁灯，花茉回她的侧卧去了。

躺在床上，花茉内心久久难以平静，顾景灏那道歉的话语，始终回荡在她的耳边。

都说酒后吐真言，顾景灏说这道歉的话语，肯定是发自真心的，绝不会是什么演习。

可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值得要道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