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也见过不少人,有些人嘴上说的为国为民,骨子里面却想的只是自己,不知秦县令等一下,秦县令莫不是参加了在酸枣的讨董会盟?”只是听了秦谊的话之后,黄忠却是冷笑一声,他连刘表这个实权荆州牧的征召都没有去,怎么会看得上秦谊一个小小的县长,而且还是一个没到岗的县长。
“在下的确是参加过酸枣会盟,因为当过黄门侍郎的缘故,得以名列檄文之中!”秦谊也是有些诧异,怎么黄忠一开始还不怎么搭理自己,怎么听说自己参加酸枣会盟之后,似乎就变了一张脸呢?恨董卓?不对啊!黄忠要是恨董卓,就不会像刚才那样说话了。
“我听闻秦侍郎是蔡邕蔡伯喈的高徒?请问可有此事?”
黄忠再次向秦谊追问道,他这个模样甚至把秦谊都吓了一跳,怎么说呢,有点儿像溺水的人遇到一根救命稻草的模样。
这黄忠难倒也是蔡老师的粉丝?可不太像啊,蔡老师可不会射箭啊!人家张三好歹字写得不错,勉强能装个文化人,黄老爷子你怎么装也不像啊!
不过秦谊也只能硬着头皮向黄忠回答道:“我的确被伯喈先生收入门墙,只是伯喈先生学问渊博,我连他的九牛一毛也没学到!”
“那伯喈先生可通歧黄之术!?”
“这个,蔡公虽然学究天人,但是不通岐黄之术!黄公家中是有人得病了吗?秦谊虽然不通医术,但是却知晓天下两名神医,如果此二人看不了的病,恐怕这世上再没有人能看得了!”
岐黄是指被医家奉为祖师爷的歧伯与黄帝,秦谊也是大体猜测出来黄忠为什么着急问自己,就是病急乱投医,把希望寄托在名动天下的蔡老师身上。蔡老师也的确是厉害,他所研究的几门学问,全都是天下最顶尖的,可遗憾的是蔡老师从来就没有研究过医术。不过秦谊也是知道汉末有华佗和张仲景两大神医,所以也是准备把他们推荐给黄忠。
“这两位神医身在何处?”当听了秦谊的话之后,黄忠也是忍不住问道。
“其一名华佗,乃是沛国谯县人,其二姓张字仲景,乃是长沙人士。如果此二人医不好黄公亲人的病,恐怕就没人治得了!”也就在这个时候,秦谊才意识到张仲景竟然没有名字流传下来,也不知道传说中的长沙太守张机是不是就是张仲景,所以秦谊只能如此说道。
只是随着秦谊说完,他却发现黄忠的脸色很明显得便阴郁了起来,赶忙问道:“难倒黄公都找过了没有?”
“那张仲景乃是荆州名义,数年之前我家大人便已经带我过去求医。这一年方才听说沛国谯县有一华佗医术神乎其技,更甚于张仲景,现在正是求医归来,只是对我的病情,华元化和张仲景一样一筹莫展!”黄忠张着嘴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倒是在马车之中半躺着黄忠之子黄叙在旁插嘴道,声音听起来异常平静,好像在说另外一个人的事情。
遇到大名鼎鼎的蔡伯喈的学生,也是让黄忠产生了一种抓住救命稻草的希望,万一这博学多识的蔡伯喈知道自己儿子这种病呢?
只是转瞬之间,秦谊却是给黄忠判了一个死刑,因为秦谊所说的两名名医,黄忠却是都已经都带着儿子看过了。久在雒阳的秦谊,肯定要比自己这个南阳村夫见多识广,现在秦谊所说的两个名医都束手无策,自然就是说儿子没救了。
我是病急乱投医的分界线
黄忠字汉升,南阳人也。熹平末,从匈奴中郎将臧旻出雁门。旻等大败,丧其节传辎重,各将数十骑奔还。忠射杀十余胡,其部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