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神经病吗?天打雷劈的人,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药可以治得了了,就算是有药,也没有医生敢靠近,危险性太大了,可能就是一不留神,没有把病人给治好了,自己就和这个世界说拜拜。
真正的神经病其实并不可怕,因为知道那是一个神经病,在心里面都会有提防的,最可怕的就是正常的神经病,这种的人要是遇到了,谁懂的会去提防呢?
刘德云的话,这是越说越没谱了,都能够扯到天涯海角去了,什么破玩意的话都能够说的出来,两夫妻两个人的事情,居然也能够硬生生的给扯出来了,吓得司徒军树,仿佛瞬间就变成了,一个受尽欺负的小姑娘,这还得了,赶紧的直摇头。
应该是挺得意的,此时此刻的司徒军被气的快要死去了,要不是有要当爹的这个执念在,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吐血倒在地上了。
超级地想揍他一顿,如果揍他真的能够解决问题的话,早就已经动上手来了,把他打死掉了,那就太严重了,打成白痴的话,那是害了别人的,不过要是打成猪头的话,这种的程度刚好适合,可惜了,根本就是解决不了的问题。
见到了司徒军站在门口直摇头,脸上的表情变幻的相当的精彩丰富,刘德云又接着说:“我算是重新认识了你,瞧你的怂样,你在摇什么头?除了摇头,你还能够干什么?
脑子里面有大便啊!是牛的大便还是猪的大便,还是蠢驴的呢?又或者是正宗的屎壳郎的便便,又或说是什么都不是的?根本就是没有养分的黄泥巴。
那可就要在你的脑子里面藏好,可不能够掉在裤裆里面去了,要是那样的话,这个玩笑可就开大了,你可不能够给我们提供笑料,多才多艺,也不能够多到这种程度来。”
主动权没有了,被反客为主了,好像这句话是有毛病的,这是人家的地盘,应该是人家做主的,似乎并没有什么错的,司徒军树被怼开始怀疑人生了。
可不能够就这样的,司徒军树达到了怒火中烧的程度,还好,有过这方面的训练,比较有足够强的忍耐力,没有怒火攻心,要不然就是不值得的亏大了,忍下来了。
世界很美好,阳光很温暖,做人要心平气和,司徒军树瞬间就想通了问题,就恢复了过来,于是就悠悠地开口说:“你丫丫个呸,别给我整这些没有用的破事情,凭你的脑袋,凭你的水平,我给你个面子,还是算了吧?
我可不是在打击你,你根本就是不够档次的,不够瞧的,我要是出招的话,!对不起,实在是不好意思的了,在你的面前,我觉得我的文化程度也不够用,根本就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
还是有事情说事情,没事情的话就别再唧唧歪歪的浪费时间了,大家就散了吧?江湖暗号已变,大家最好不要在见面了。
给你两分钟的时间,时间过了之后发生什么屁的事情都不关我的事了,你是想要抹脖子爽,还是切腹比较舒服,随便你选择,这是你个人的事情,别人无法来干预的,爱咋地就咋地。”
刘德云再一次笑了,这一次笑得是非常的奸诈,毫无隐藏的就挂在脸上,就好像是阴谋得成似的,就差一点在脑袋上刻字了,至于要刻上啥学,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个才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她脸上挂着笑容,却是没有笑出声音来,他要是能够笑出声音来的话,那么,这也是和一般人没有什么不同的,这才是最可怕的。
或许是觉得,这个差不多也是够了,刘德云就从床上坐起来,也把勇气剑从脖子上拿下来,用剑指着司徒军树说:“既然不说废话了,那我们两个就以实际的行动来表现吧?
床上不行的话,那我们就去厕所吧?虽然说地方是小了一点,不过场所重要吗?能搞事的就可以了,你不用太担心,时间花的太多了,很快的,一会儿就行了,你是很轻松的,又不让你花力气,只要我动着就可以,你就接着就行了。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去厕所、去厕所、去厕所,你的耳朵应该是没有问题吧?不会是年纪还没有到耳朵就聋掉了吧?未老先衰,这种事情应该是不会体现在你的身上,我说的话是够标准的吧?吐字应该是相当的清晰。”
稍微停顿一会儿,刘德云又是极端地认真观赏一下手中的勇气剑,而后又接着说:“这把剑确实是不错的,刚好可以派上用场,我们俩赶紧的,可别再磨叽了,我先去厕所,你后面跟着。
别在你等着吧!等着、等着,就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就不要再伪装了,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的这种面孔,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心中有欲望,还要压下去,累不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