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灭门的话不谁也逃不过,早死不如晚死。
摸进议事厅时殿中空无一人,姜雁琳还以为是自己来的太晚了,不过很快就被打破安静。
“父亲,义军又被换下了十几个将领,往日曾在战场拼死杀敌的都被换成了连鸡都没杀过的怂货,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
这是脾气直性格有些暴躁的五叔,还未进门就址着咽子吼,姜雁琳都能想像到他气极跳脚的模样,果然房子震动了两下。
“义军如今的将领是熊钱峰,与你有何关系。说了多少次了你这急躁的脾气还不改,咋咋呼呼的像个什么样子。”
父亲就连斥责都是语气温和,也不知什么能让他也跳脚起来。
“三哥,我不是就在家念叨几句吗,在外我可不会乱说话的。嗳?父亲怎么不在,不是说和二哥在这等我们吗?”
“让你们尽快回来,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有事忙,难道还要我在这守着。”姜老候爷信步走来,坐到主位上抿了一小口茶才悠悠开口,一个个都推三阻四的,害的他茶都凉了。
换了一身衣服的姜德善摇着个大蒲扇跟着坐下来,身后是低着头存在感极弱的老四姜德敏。
“嘿嘿,儿子错了,父亲着急找我们来,可是要帮儿子出气。”老五姜德懋威武候恬着脸说道,半点不嘘的笑呵呵拉着姜德辉坐了下来。
“没个正形,别在这丢人现眼。”姜老候爷最烦老五,就是个滚刀肉,没半点规矩。
“老五,可不是那芝麻大点的小事,上面那位把人排到了洛川,据线报来说这是准备大肆改革。”姜德善一个嘴快就说了出来,未了缩缩脖子往上看了一眼。
“这还是不信咱们。”姜德懋面色一肃沉声说道,同样向上面看了一眼。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老三你读书读傻了是吧,君不君则臣不臣,干他娘的。”姜德善直接跳了起来,一身肉都抖了两抖。
“二哥慎言!”姜德懋立刻起身反驳,同时制止气愤的姜德辉。
“你在外头也这么说话,我看你是过的太滋润了。”姜老候爷冷下脸开口斥道,这个更加不知所谓。
“怎么会,这不是在家吗,平日我也是兢兢业业的,不敢出一点差错。”姜德善挠着头亘着脖子,一副想强硬硬不起来的样子。
这傻子,是说我们有错吗?还不如不说。
姜雁琳差点从梁上摔了下来,脑子里以经听不到后面说什么了,只响着一句君不君巨不臣,是君不似君所以臣也不做臣了吗?
她从不是知道家族有这样的心思,能在这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吧,所以她还真是孤陋寡闻的。
所谓灭门之说,并非危言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