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生是您的人,死也是您的人。您派我去哪我就去哪只是马桶为何物?”古慈才半点不惧,只是因又听不懂自家小姐的新鲜词懊恼不以,作为一名称职的大丫鬟,应该第一时间明白主子心意的。
小主仆俩又嬉嬉闹闹的玩了一会,直到把桌上的佳肴都嚯嚯光,才各自整理后恢复仪态万千。
“靖柏姐姐好巧啊,居然在这都能遇到,不请我进去坐坐吗?”闵从云笑容天真的行了礼,一袭白衣就飘到了近前。
“呵,真巧,不知从云妹妹可认识杀一。”熊靖柏看到一片白就知道要糟,这会被堵到门口只能皮笑肉不笑的回了。
“靖柏姐姐说什么呢,妹妹怎么听不懂。”闵从云眨着水汪汪的大眼满眼不解,无辜的看着熊靖柏。
“行了,不过随口一说,可没有欺负你,要来就进来。”
熊靖柏又不是男的,可不吃这装无辜的一套,俩人本就身高差一点,她整整高出了一个头,在这刻意的盼娇弱下,活向恶霸欺负若女子。一股无明火升了出来,熊靖柏转身回了仿云海,又不是戏子供人赏悦,随时随地装什么装,她可没有兴趣演戏。
“还好姐姐不怪罪,从云就打扰了。”乖乖进屋的闵从云满心得意,随意的扫了一眼差点惊呼出声。
又闹什么幺蛾子
“妹妹这又是怎么了。”
熊靖柏笑问。
“让姐姐笑话了,从云还未进过这包间,一时有些惊讶,这些,好逼真。”闵从云眼睛盯着雕刻的亦真亦假的祥云惊问出声,这是还有前辈到此。
“这些,也是聚福楼的特色之一,仿的很像吧,我第一次见时也很惊讶。”
熊靖柏好心不去戳穿这拙劣的谎言,恐怕是没进过聚福楼吧,谁会笑话你吗?熊靖柏乐呵的在心中暗道。
“这聚福楼,是谁家的产业。”闵从云睁着大眼似是随口好奇之问,唯有紧握的拳头表明对此事的在意。
“不知道,很是神秘。”熊靖柏压下好奇闭口不言,家里可是交待了,这楼来头很大。
“那算了,也与咱们无关。倒是妹妹一直拉着你问东问西,还未恭喜你品诗宴大放光彩。”
“你也说了是品诗宴,我算哪门子放光彩。”
熊靖柏似笑非笑,只是闵从云开心的并未注要到。
“这怎么能怪姐姐,分明是某人不善诗词,连好好的...”闵从云后知后觉的捂住了小嘴,一副怕怕的表情。
“怕什么,不过姐妹闲话,圣元谁人不知啊!”
熊靖柏一脸愤愤的顺着接话。
圣元谁人不知,姜家郡主不善诗词,不止从未有诗词传出,还一到诗会就会变哑巴。
原来是拉同盟来了,熊靖柏只想仰天大笑,未来姜雁琳的日子可不好过喽。
闵从云上前一步拉着手说的推心置腹。
“姐姐可慎言,谁叫形式比人强呢,让我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