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英!前面可是东海刘子英?”
刘平在人群中,突然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回头一看,一个青年儒生正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刘平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身影,随即脱口而出:
“子纲兄!”
刘平很是惊喜,和那“子纲兄”来了个熊抱,这整得那人一下子有些懵逼,毕竟三国时期还没有拥抱这一说,两个大男人在大街上拥抱,可能被看成那啥。
这一下子,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驻足。
刘平倒是没感觉到,还是兴奋的搂着被称为子纲兄的人问道:
“子纲兄,你不是去洛阳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上次来信怎么没说?”
“子纲兄”对于周围有些异样的眼光淡然一笑,毫不在意,说道:
“也是临时起意,先生说我该学的都学了,他没什么可以教我的了,让我离开,我也就决定回徐州了,倒是你,出了这么大的事,信上一点没说,怎么样,身体可好了?”
语气中很是关切。
刘平笑道:“子纲兄,这可冤枉我了,给你写了信,之后才病了,好了,数年未见,你我今日可要一醉方休啊。”
刘平拉着“子纲兄”扬长而去,丝毫没有理睬旁人的眼光。
子纲兄,是为广陵张纮,张纮者,东汉末年文学家、谋士,和张昭一起合称“二张”,孙策起家之时的左膀右臂。
刘平经历的人好多,但真正称为兄弟的不多,可也有那么几个,而可以称为知己的,只有广陵张子纲,两人在丹阳相识,虽然年龄相差七八岁,但是一见如故,后张纮前往洛阳求学,两人仍然时常通信。尽管刘平已经不是那个刘平,但是内心的记忆里依旧抑制,可以说,两人的情谊只有记忆在,即使人不同,依旧相互羁绊。
这边刘平巧遇知己,那边刘虞还在细细琢磨什么,半晌,忽然对着空气说道:“元长,你觉得如何?”
这时后堂转出一人,拱手拜道:“回主公,属下方才细细思量,虽然刘子英之言,前所未闻,甚至是胆大妄想,但是细细思来,却切中时弊,不得不让人佩服其想法……”
“行了,元长,我问得可不是这个,我是说你觉得刘平此人如何?”那人还未说完,就被刘虞打断。
“元长”思索一番,说道:“主公,不得不说,此人心思缜密,初见主公,一言一行可谓慎之又慎,从其让主公不得不收下礼物,可知此人对于主公可谓了解之深,毫无疑问,主公对其好感大增,若是他有心巴结主公,已然成功,可是后面对于主公只是迎合,颇有些距离感,而最后其所言,可见其文才见识,都是这几日来的青年才俊之中的翘楚,不知主公以为如何?”
“嗯,没错,这几日来的人里面,确实刘平之才远胜他人,我大汉如今可谓是风雨飘摇,要想重振我大汉,这些后辈,才是真正的主力军啊,没想到,当年的戏言,今日成真了。”刘虞很是感慨。
刘虞虽然赋闲在家,心里却依旧忧国忧民,想要提拔青年才俊为国效力,刘平的一时不小心,却让自己进了刘虞的眼,看样子低调是不成了!
刘平领着张纮来到陈登说得酒楼,一眼就发现了陈登,扬声喊道:“元龙!”
陈登听见,抬头看见刘平等人,笑道:“表兄,你可来了,你若还不来,我可就自己吃了,咦,这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