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只手先是把妹妹架了下去,然后另一只手拉着姐姐进了车厢里,姐妹俩一下一上有了个照面,互相在对方的眼神当中接收到了爆炸的信息量。
等俞长安和林霜晚进了马车厢里,俞长安便松了林霜晚的手,林霜晚怔了怔,她现在脑子乱乱的,她大概搞得清是俞长安替她解了眼前的围,但是后来俞长安整的这一下,把她吓得要死,贴身的手绢擦鞋,和陌生男子进了一趟马车厢里,这样是被母亲知道了会被打死的。
可是不知怎么的,自己怎么现在就和他坐在一个马车厢里了嗯,一定是感谢他的解围之情才会这样的,他不是有正事相谈吗,我才会放他进来的。
俞长安哪里知道林霜晚想了这么多,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外边的情况,赶紧说道:“虽然现在收拾了张老大这群人,但是事情没这么简单。
你想想,你的地是从李县太爷那买过来的,在这县里带过一阵子的人哪个不知道这以前是县老爷的田产,就算现在给了你,一般的人敢对这块地动手动脚的?那几个恶霸哪里有这胆子动这块田地,这不是打县老爷的脸吗?”
林霜晚听着俞长安的话立马如同被泼了盆冷水般,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喃喃自语了起来,“是啊,这块地当初李大人跟父亲也算相熟,如今父亲落魄了可怜我们母女才让出了这块田给我们买下,这才没过多久就有人敢来横行霸道,这”说着看向了俞长安。
俞长安给了林霜晚一个肯定的眼神,“这不是摆明了有人借了胆子给他们,不然他们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作恶。”
林霜晚震惊的捂住了口,忽然有个可怕的想法。
“那借他们胆子的是李大人?”明明刚还乡的她们还收到了李大人的体恤,虽然这李大人没出面见过他们,大概是避嫌,但是派了儿子来交易了田契,也是很大的帮助了,为什么又会来派人作恶,林霜晚想不明白。
“不一定。”俞长安摇了摇头。“虽然说李县太爷有这个权势在这块地上指使人来作恶,但是没理由自己来打自己的脸。也说不定是其他人李县太爷管不上甚至是就是想打他的脸,又正好给你撞上了。”
“”这都能给自己撞上,林霜晚不知道说什么了,“那要不报官吧。”
“用不着。”俞长安立马回道。
“田里的兄弟自然会把这群恶人扭送到衙门的。”俞长安说道,但脸色行还是有些担忧,“这事怎么说都还是跟李县太爷有牵扯的,去找他可能是好事,也可能是坏了事。你父亲你家还有什么认识的同僚吗?官大一些的,最相熟的那种。”
林霜晚听着这话有些不是滋味,咬了咬嘴唇,想了想,回道:“京中父亲的同僚为了救下父亲已经是殚精竭虑了,现在只能明哲保身。除此之外还算相熟一些的,应该是知府杨大人,我记得父亲曾夸赞过他刚正不阿,心系百姓。
俞长安想了想便赶紧道:“那行,你回去叫你母亲亲手写封书信,将你是怎么从李县太爷手中收到这块地的,这群恶霸又怎么为非作歹的都一五一十的记录下来,派个仆人快马加鞭的给这位杨知府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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