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有点凉,俞长安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口中跟林母分析道:“那看来李县令也知道林家犯的是谋反罪了,只是他不知道朝堂上发生的内情,看来是两位皇子有意封锁了,毕竟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在林母肯定的眼神中,俞长安继续说道:“那他如果还有意调查林家,肯定会找关系派人去查,若是只有京城的人知道具体消息,从这里到京城有多远,需要多久的时间能得到消息。”俞长安问道,他连自己穿越到哪了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吴县和京城有着多远,需要多久才能来回报个信,索性直接问了。
林母古怪地看着俞长安,还是答道:“吴县离京城足足有上千里的路程,就是快马加鞭也要个十日左右才能得到消息吧。”
妥了,俞长安拍了拍手,继续说道:“那以防万一他能从其他地方得到消息,我们就当他是三日就能拿到消息,所以我们得赶紧行动起来。给杨知府送的信何时能送到?”
林母突然有一种以前林霜晨才八岁的时候,天天追着她屁股后面问十万个为什么的感觉,不禁有些好笑,回道:“快的话今日就能送到,连夜返回明日就能应该就能收到消息了。”
“甚好甚好,”俞长安已经想出了法子“李县令现在不敢轻举妄动与我们交恶,下午应该会放了屠户和佃户一群人等,烦请夫人派个小厮到时候去汇报一下,到时候再请大小姐与我再前去一趟,佃农弱势容易遭人胁迫,我得去给他们吃颗定心丸。到时候我再去收集些人证物证回来交给杨知府,看看能不能让杨知府来亲自住持个公道。”
俞长安没敢说直接要掰倒李县令,虽然他是想着要一次性永除后患,但是单单现在这些证据还不足以让一个朝廷官员下台,只能先保住林家,日后再想办法。
林母想想也是,今日佃农在审案的时候一被要挟就变了口,差点就害了她们母女性命,可怜又可恨。便说道:“要不我随你前去吧,霜晚她在家就行。”
俞长安摇了摇头,“大小姐与他们有过照面,更相熟一些,还分发了他们银钱,大小姐去的话好说服一些,就不必麻烦夫人了。”
开玩笑,自己就是想拉着林小妞一起去采采风啊散散步的,顺便看看能不能路过一块苞米地什么的,丈母娘您要是去了我还不是弓着走一路,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去呢。
林母哪里知道自己被嫌弃了,见俞长安这么说,只能回道:“那到时候你们路上小心。”
俞长安欣然应是,刚想问林霜晚林霜晨姐妹出去沏茶怎么这么久,肚子突然发出了咕咕的声音,俞长安立马赧然地捂着肚子,想要声音小些。
可惜还是被林母听到了,看着俞长安不好意思地表情,却又一副想讨食吃的模样,林母掩嘴笑了起来,看着俞长安的眼神愈发柔和了起来,自己要是生了个儿子,也有这般大小了吧。
林母冲外头喊了一声,“周伯,麻烦准备些饭菜过来。”回头歉意地跟俞长安说道:“忘了你今日一直是辛苦地站着,没时间吃午饭。”
俞长安摆了摆手,笑道:“不碍事不碍事,不过我饭量比较大,麻烦叫周伯多准备些饭菜。”
林母扑哧一下,这傻小子倒是不客气,回头又吩咐了下周伯,突然发觉俞长安还穿着家奴的衣服,忍不住好奇又好笑的问道:“你这林家的衣服是哪里弄来的,难不成你有意来我们林家做家丁?那倒是欢迎之至。”
“哎呦!”俞长安拍了拍脑瓜,大叫“我的衣裳,要是今天穿着这衣裳回去不得被他们几个笑话死。”忽然才想起自己和南大哥互换了衣裳,得赶紧找他去啊。
林母听了佯怒道“怎么,我林家的家丁服不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