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晚回道:“我要同俞公子一块前去,俞公子是为了林家才不辞辛苦,如今需要我前去说服佃户,哪能因为这点不舒服就不去了,让俞公子独自跑一趟。”
况且
林霜晚见俞长安对于之前的事情浑不在意,反倒是眼睛亮亮地直盯着自己,心中是欢喜的。
俞公子不要觉得自己是个随便的女孩子就好,虽然对自己说是因为听到了俞公子的坎坷身世才忍不住拥了一下,其实何尝不是自己的内心已经对俞公子没有了防备。
林霜晚从未对任何男的有过这般患得患失的感觉,也不明白自己对俞长安到底是什么感情。
所以这次一定要一块同行,不光是为了林家的事情,也为了在路上跟俞公子解释自己的慌乱行径,希望能和他冰释前嫌。
林母闻言也是有些左右为难,一边俞长安为林家办事哪里林家主事人不去之理,一边又是心疼自己女儿的病情。
“不准去!“俞长安直接严肃地答道。
开什么玩笑,都病恹恹成这副模样了,还逞什么能,真当我差你去当说客啊,老子就是想借机会泡你!
尤其是得知了林霜晚有血液恐惧症的病,那铁定不能她去了。
下意识俞长安又是脱口而出。
“乖,听话,回去好好休息。”
“”
林母目瞪口呆地在林霜晚和俞长安两人之间眼神来回穿梭,表情逐渐复杂。
林霜晚也是听得愣愣地俏立在原地,本来毫无血色地面颊,居然浮现了一抹动人的粉色,却是讷讷没有出声。
俞长安也自知失言,忙不迭地说道:“不是,我是说我其实是个郎中,霜晚姑娘的病一定需要静养,不可再车马劳顿”
哪知林母一脸猜疑地看着自己,俞长安脸都绿了,心知完了,越抹越黑。
“咳咳,那有劳林公子前去了。”林母轻咳了一声,面色平静地对俞长安说道。
“应当的,应当的。”
俞长安讪讪地笑道,此地不宜久留。
“南大哥,我们步行过去吧。”
看着俞长安转身,林母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林霜晚,拉着她也转身进了府门。
俞长安和南大哥再次走到去屠户家的绿荫小道上。
无心问柳,心思早就随风飞了。
倒是南大哥有些纳闷,和俞公子的几次交谈他本是一个爽朗的人,怎么现在一句话也不说,倒是直接问了起来“俞公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埋着,我瞧你在路上一直闷闷不乐。”
“没什么,有一些伤脑筋罢了。”俞长安苦着脸说道,也就是南大哥这个呆木头看不出动静来了,自己可是当着丈母娘面调戏闺女。
当真是好好地一盘棋下死了,可不是郁闷地要死。
不禁是感慨道:“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南大哥心里想着我识人真准,俞公子果然是有才情的人,当初不枉费自己一番口舌劝俞公子不要来林府做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