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青不敢去拿,腿有些发软。
“看!”赵安被赵贤死死的扣在地上,但是他懒得在乎这些,咆哮道:“严如青,你给我看,一字一句的给我看,我与胡人可汗素来没有联系,这必然是赵贤弄得假信笺诬陷于我。”
严如青不禁冷汗涔涔,缓缓地站起了身体,咬牙将信笺拿了出来,开始和胡人可汗的字迹仔细对比。
“赵贤残忍,视人为蝼蚁,相抗数年,双方皆死伤无数,实乃我朝与齐朝共同之害。我知大皇子殿下欲得齐朝天下,愿潜下百名精锐刺客与大皇子殿下合作,将赵贤毙于北地。若大皇子殿下成功登基,愿以二十年休战以为贺礼,促两朝和平发展。”
严如青一字一句地念完,汗已经成豆子一般不停地滚落而下。
“是真的。”
严如青忍不住咕噜一声,“信的笔迹是真的,确实是胡人可汗的笔记。”
“狗屁!”赵安奋力要站起,奈何不通武功,一把便给赵贤又给按了回去,声若癫狂,“严如青你敢陷害于我。”
严如青咣当一下赶忙跪伏在地,“下官不敢。”双手高高地奉上,吓得也是快尿了。“请皇太后甄别,下官不敢再妄自猜测。”
皇太后面色僵硬,“呈上来。”
书信呈了上来,皇太后也丝毫不敢大意,也是一字一句的比较。
“皇祖母,您可要替孙儿做主啊,孙儿确实是冤枉的。”
当皇太后抬起头之时,眼神复杂的看向了赵安,“赵安,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赵安恍如被雷击中,呆滞的一动不动。
随即一阵激灵,忽然激动地大声喊道。
“等等,这一定胡人可汗诬陷我,他想害我于死地,皇祖母您不可信这一封信笺之言啊。”
皇太后思索片刻,眼神忽然有了一丝的清明,眼神在赵安和赵贤身上一瞟。
“却有可”
“拿下!”四皇子赵贤的声音宛如寒冰一般生硬冰冷,侍奉在两边的侍卫得令后一齐而动,上来便要将赵安给抓起来。
皇太后一惊,“你怎能如此武断。”
“你敢抓我!”赵安宛如惊弓之鸟,见重重围上了的兵甲,失声大叫,“禁卫听令,不准轻举妄动。”
哪知禁卫仿佛都没有听见赵安的话一般,金黄的铠甲在身上有规律的耸动着,碰撞着发出钢铁撞击的声音。
这些在赵安的眼中尤为刺耳,赵安瞪大了眼睛。
“你们什么时候听了赵贤的号令!”
赵贤冷冷一笑,“赵安私通敌国,意图谋反,念在身负皇脉免除一死,永久监禁。”
“刑部尚书严如青、吏部尚书张房明、礼部尚书苏瑾和赵贤有结党私营之嫌,也抓起来调查审问,若发现私通敌国的证据,诛杀九族!”
只见朝堂忽然大门洞开,涌进来黑压压一片的金甲带刀侍卫。
尤其是最先点名的几位重要大臣,身旁的一些武官直接动手开始擒拿,一些和大皇子沾点边的,只要赵贤念到的,统统给缉拿了起来。
赵安见此面色癫狂。
“不,不是胡人可汗要陷害我,是你私通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