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把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放在心上,因为他知道,以他的水平,没了还会有更好的。
姜成鹤:“行吧,我时哥就是我时哥,到什么时候都是我时哥。”
林远时笑了笑,不说话。
过了会儿,姜成鹤愤愤道:“时哥,你真的就不会遭遇滑铁卢吗?”
林远时:“什么?”
“滑铁卢”这个词是姜成鹤听文科班的贺名扬说的,那个逼知道这么文化词儿之后,一直跟他瞎显摆。
姜成鹤:“我有预感,时哥,你的滑铁卢就要来了。”
林远时不屑地“嘁”了一声。
姜成鹤:“干嘛?你不信啊?”
林远时:“什么炉,老子听不懂。”
……听不懂你得意个屁???
前面十米左右,陆云亭挽着叶婴的手:“小婴,食堂我都吃腻了,要不我们出去吃吧。”
叶婴笑了笑:“行,你有想吃的了?”
陆云亭:“我想吃米线!”
叶婴:“行。”
学校西门拐角处的米线店很火,原本是一家小店,可是因为口味独特,几年之后直接把拐角处最大的店面盘了下来。
之后依然生意火爆。
陆云亭特别喜欢吃那家的米线,隔三差五就得去一次,每次都要排很久的队。
两人站在店门口,陆云亭有点失望:“人也太多了……”
每一桌都坐满了人不说,就连过道的位置都有人在等位,除了周边学校穿着校服的学生,还有不少专程开车过来吃的成年人。
叶婴看出来陆云亭是真的想吃,她说:“这样,你去等位,我去点餐,咱们分头行动。”
陆云亭:“好!”
叶婴一直是队伍最后一个,终于轮到她点餐:“一份鱼丸米线,一份肥牛米线谢谢。”
“好的,一共三十五块钱。”
叶婴付了钱,后面进来几个男生。
“老板,两份米线全套餐,一份肥牛米线。”
老板看了一眼后台,“哎哟,肥牛米线就剩一份了,已经被这位同学点了。”
那位男生扭头喊道:“时哥!肥牛米线没有了!”
叶婴回过头,果然看到林远时跟在后面摇摇晃晃的走进来。
林远时一看是叶婴:“呀,你也爱吃肥牛米线啊?”
叶婴说:“老板,我也改成同价位的鱼丸米线吧,肥牛的就让给他吧。”
贺名扬看到这副场面,撇了撇嘴,悄声问姜成鹤,“这位,谁啊?”
姜成鹤:“时哥的新同桌。”
贺名扬长长的“哦”了一声,坏坏的笑着,明白了。
米线好了,叶婴端着盘子放在陆云亭的座位上。
陆云亭苦着脸:“叶婴,咱俩是有毒吧,为什么来之前那么多人,我辛辛苦苦抢了一个位置,结果、结果现在没什么人了呢?”
叶婴看着空出来很多位置的大厅,笑了笑,“可能是有毒。”
陆云亭看着叶婴的碗:“你不是爱吃肥牛的吗?”
叶婴:“肥牛就剩一碗了,就让给林远时了。”
陆云亭:“林远时?” 叶婴:“嗯,之前手受伤的时候,他给我买了药膏,这碗米线算是还他的人情。”
陆云亭娇生惯养长大的,胆子非常小,她很害怕那些以林远时为首的高个子男生们。
看上去就很凶,很可怕。
“不过叶婴,”陆云亭凑近她,看着那群男生坐得离他们很远才压低了音量说道:“你少和那帮人接触啊,我听说他们打架斗殴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叶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嗯,我知道。”
叶婴和陆云亭吃得快,中午还赶着回去休息一会儿。
几个大男生却不在乎,慢悠悠吃完,下午自习刚好睡觉。
端盘子的时候贺名扬就贼兮兮的盯着林远时,一直到大家拿好了餐具和调料,林远时道:“你总看我做什么?”
“时哥,你又拈花惹草了?”
林远时往米线里加了一点辣椒油,皱眉:“什么?”
“那小姑娘,谁啊?”贺名扬朝叶婴他们桌扬了扬下巴。
林远时回头看了一眼,笑了笑,“她啊,我的身体里还流着她的血呢。”
贺名扬:“卧槽?她是你妈啊?”
林远时一筷子敲在贺名扬头上,“是你妈!”
姜成鹤在一旁笑的不行,“被时哥荼毒的又一例子。”
贺名扬闻到了八卦了的味道:“她也跟时哥表白了?”
林远时吃米线的动作狠狠一顿。
“什、什么东西?”林远时:“什么跟我表白啊?”
贺名扬:“时哥,你个直男!大直男!”
林远时:“……”
贺名扬:“这你都看不出来?傻鹤都看出来了。”
姜成鹤“嘿嘿嘿”的笑容逐渐凝在嘴角:“你他妈叫谁傻鹤呢!跪下叫爸爸!”
贺名扬:“滚犊子,怎么跟爸爸说话呢!”
林远时有点着急:“行了行了,别闹了,快点说。”
贺名扬:“小姑娘喜欢你啊!这你都看不出来?”
蓦地,一向镇定的时哥,脸“刷”的红了。
一路从耳朵红到了脖子。
“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林远时娇羞:真、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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