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一天天的流逝,自从上次突袭失败后,反抗军就没有任何动作了,李烛就怕他们乘其不备,于是下令把所有斥候都放出去,反正均衡的人已经走了。
城门楼内,李烛正和赛尔顿在闲聊,这段时间由于两军的相互演练,李烛和赛尔顿的关系也渐渐好了起来。
“斯维因将军有什么计划吗?”赛尔顿对李烛说到。
李烛摇了摇头,啃了口鸡腿,又帮赛尔顿倒了杯茶——战时不得饮酒。
“唉,你说这么好的天气,我要是在抱俩美女躺着晒太阳该多好?”
“城内就有,你可以去试试。”
“滚!”
诺克萨斯对于已占领的城市极为宽容:不得插手政务,不得违法乱纪,不得欺负老弱。
李烛思考了一下:“好像城东那有家质量不错的青楼,要不你去试试?”
赛尔顿愣住了。
“你说真的?”
“那还有假?普雷西典的娱乐行业可不比不朽堡垒的小。”
赛尔顿突然又想到了现在是临战时期,又焉了:“这时候要是去寻欢作乐,我会被将军给抽死!”
“你也知道现在是临战时期啊?那你他娘的还想这么多?”李烛很想一巴掌抽死这个莽夫。
“唉,”赛尔顿无趣的啃了口肉,含糊着说道:“你…说说,那群反抗军不来,他是准备等我们松懈了然后偷袭吗?”
“有可能,我觉得就那帮老头子的智商高不到哪儿去。”
“打完仗你干嘛?留在这里?”赛尔顿问起了李烛未来的打算,因为这支东征军很有可能打完后就要被拆散了。
“回国吧,斯维因将军那…你应该也知道的。”
赛尔顿也是斯维因的心腹。
“哦,我懂了,”赛尔顿点点头,转而说起了自己的事:“这里打完了我就回国休整一段时间,然后去北线。”
“回家?”
“嗯,我还有个誓父,他建立了一个小部落,我得回去看他。”
弗雷尔卓德是母系制度,奉行一妻多夫制,部落之主一般都是女性,称呼为战母,战母的丈夫就叫血盟伴侣。
“真好,你还有家人。”李烛有些烦闷:“可怜我就只有一个仆人,而且他还回老家去了。”
“不说了。”李烛从凳子上起来,朝着迎面而来的阳光伸了个懒腰:“我得睡一觉了,我怕他们晚上偷袭。”
“行,我也回去了。”就在赛尔顿拍拍屁股准备走人的时候,斥候的消息到了。
一个士兵捧着一只鸽子跑到了二人面前:“三刻!紧急情况!”
诺克萨斯的消息是分等级的,分为刻和纹,每个等级又分三级。
三刻?李烛连忙接过鸽子拿出纸条,上面写到:数万敌人正在向西门运动,另外还有一支部队准备从北门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