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我有在很认真在学习。”院子树下,乐小月坐在桌前“全神贯注”地学习。
乐平安“呵呵。”
有这学习系统在,自己教过的人有没有学会东西一目了然,作为老师这系统用来检查学生有没有偷懒简直就是学生们的噩梦。
乐平安没有揭穿乐小月小肚子心肠,学习偶尔偷懒作为过来人可以谅解,他拿出今晚的食材,“今晚咱们做红烧茄子煲。”
乐小月双眼顿时发亮,“平安最好了。”
“今晚你洗碗。”
“没问题,我最会洗碗了。”乐小月接过袋子就跑了,“红烧茄子煲啊红烧茄子煲。”
看着乐小月一蹦一跳的背影,乐平安无声地笑了。
他走近树下,树上从下到上有一条条刻痕,越往下刻痕越是古老陈旧,他们每隔上半年就会在这里记录一次身高,想想差不多到时候再一起记录了。
“小月现在比起半年前要高上不少了。”乐平安走近半年前自己的记录,伸手对比一下,好像没什么变化啊……
“这是错觉,我比半年前长高3厘米了。嗯嗯,一定是这样的。”乐平安重重地点头。
他回头看去,李叔李婶就住在一楼,那个神秘的刘老爷昨晚来过这里,不知道走了没有。
“可惜自己没有看破别人是不是修行者的能力,不然就可以知道李叔李婶他们是不是修行者了。”
乐平安一边想着一边回去和乐小月住在的三楼。
一楼二楼的空房间都顺利租出去了,一楼除了李叔李婶还有一个自称是画家的男人,平时躲在房子里画画,一个月难得见上一次,上次见面是一个月前。
这位画家蓬头盖脸,衣服上沾满了黑墨水,出来就是为了那个快递,那一车子的快递全都是食物。
有一次乐平安拍门提醒交水电费,就被画家骂了一顿这么点鸡毛蒜皮算个屁事,警告你不要打扰老子画出惊世之作!
于是,画家就一次性甩出两千元慢慢扣。
二楼住有两户人,其中一是长相相当妖艳的女人,总是穿着一身暴露服装在夜里出去,在夜里回来,出去一次至少要过上一个星期才会回来。她对乐平安有特别好感,甚至是到了某种勾引地步,只是每次都会被李叔冷脸拦下。
最后一位租客是个很酷的大叔,拥有一头洒脱、灿烂如阳光的金发,常年戴墨镜,头戴墨西哥宽高顶的沿毡帽,身缠子弹带,可惜腰部没有跨着连发手枪、身穿牛仔裤和刺马的高筒皮套靴,就像个西部牛仔。
大叔是位中俄混血儿,八岁以后就住在中国,一住就住到现在,年轻时候四处流浪,说得好几个地方语言。
大叔喜欢跟乐平安乐小月说自己的人生经历,基本是一个八岁少年的艰辛流浪史,足迹基本踏遍大江南北。
半个月前,大叔离开了这里,说要去某个地方勾搭那个把男人视为粪土的漂亮女人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