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将军的牢骚,贝露佩欧露脸上泛起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不过还是做出了回答。
“现在稍微忍耐一下吧。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警戒以及别人的追查,我希望能尽量避免三柱臣的参阵。如果有死缠烂打的追兵的话,到时候就拜托你来处理吧……只是一些不入流的火雾战士,就需要身为将军的你出场,那也太掉价了!至于那个家伙,会有机会的!”
说完后,贝露佩欧露再次思考了一小会,将脸撞向了身后的巡回士。
“奥尔冈!”
奥尔冈领会了军师话里隐藏的含义,明智的回答。
“如果有孤身突进的讨伐者,我就把他们引入本阵,切断他们跟后续部队的联系,通过诱导把他们孤立起来。”
“就这样办,去吧!”
“是!”
奥尔冈把只有手套的手摆在身体前面弯下腰,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如同空中漫步般,从贝露佩欧露面前退下。
包围着黑卡蒂及神舆的“四枚手札”,也把剑放在眼前行了个礼,然后跟着奥尔冈离去。周围那些像幽灵一样的纸片“军团”也一起拿着枪赶赴前线。
贝露佩欧露将她三分之二的视线依次在奥尔冈的军团,依然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黑卡蒂,以及包围布罗肯山蹲伏着的“拉比林托斯”三者之间游移。然后在围绕于身旁的锁链中笑了笑,低语道。
“好了,就请你们尽情而盲目地启动那久候的愚举吧。冥奥之环,千年来前的陷阱,今天正是偿还的时刻!”
看到这种杀伤力强大的,嘲笑无知的视线,修德南不禁默默地对被贝露佩欧露嘲笑的对象表示同情。
确实,那样的行为对我们“化妆舞会”来说,除了是“愚举”之外什么也不是……不过不管怎样,还真是值得同情啊。被我们的军师“逆理之裁者”盯上的话大概除了悲叹自己倒霉之外就无能为力了吧。
修德南这样想着,用枪“哐哐”地敲打了一下肩膀,如同为某人奏响丧钟般。
只有黑卡蒂一人始终不动,身处神舆之上。
只是,真正的愚者,究竟是谁呢!
“直到现在,事情的进展还在我们的把握之中,接下来,就看两界之嗣是否能够完成了!”
天道宫的深处,在某个由自在式笼罩的空无一物的地下走廊里,一个充满了磁性的青年男子的声音突然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随着他的声音,空气仿佛平滑的水面一般,荡起了一阵波纹。
在波纹里,如同隔着一层透明的水面,显出了一个模糊的巨人。
那是一个由岩石与金属组成的巨人,在他的肩膀上,扛着一个巨大的圆形舞台,舞台是由不知名的岩石雕刻的,上面浮现着非常优美的神秘花纹,在圆形的舞台上,站着两个人影。
表面上以“传诵永歌”行走在世间,真实身份却是曾经威胁红世的神之支柱,“破坏神”毁灭之龙的原罪权能的显现卡俄斯。以及在十八年前,被击溃的红世使徒组织,岩楹院的首领“盘曲之台”格玛歌格。
“关键是天壤劫火,这位天罚神肯定会怂恿玛蒂尔达那个蠢女人施展天破壤碎,到时候迪丝和琪尔诺伯格恐怕会遭遇到危险!”
将玛蒂尔达毫不犹豫的称呼为“蠢女人”的,只有格玛歌格这个标准的哥特萝莉公主了。自从十八年前败在玛蒂尔达和威尔艾米娜之下后,格玛歌格对于那两个姐妹就一直不太感冒。
当然,并非是对于玛蒂尔达和威尔艾米娜在战斗中对自己毫不留情,因为她自身也是带着真实的杀意与她们战斗的。能够不顾及身份,而是坚持自己真实的意志与她交战,这种觉悟和器量,令格玛歌格这位骄a的“王”也不由的产生了强烈的认同感。
排除了双方的身份和立场,格玛歌格是很喜欢玛蒂尔达这样能够毫不掩饰自己欲ang的坦率之人的。但是,果然打输了,还是很不爽。
卡俄斯将目光从眼前由自在法构筑的圆形的镜面上移开,上面显示出了几个画面,分别是玛蒂尔达和威尔艾米娜与“两翼”的战场,迪丝和莲南希,化妆舞会的三柱臣,以及布罗肯要塞山下的大战战场。
他轻轻的揽过格玛歌格柔韧的腰肢,低头在她红的异常妖艳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安抚道。
“不用担心,到时候我会亲自出手的!”
“你打算站出来吗?”
格玛歌格骄a的抬着精致的下巴,享受着卡俄斯的亲en,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疑问。
“不,只是稍微打个招呼而已!”
卡俄斯含弄吸允着格玛歌格的sheu,右手熟练的解开了她衣服上的纽扣,身体顺势将她压倒下去。伴随着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被隐蔽的自在式所笼罩的空间,响起了令人心跳加速的喘息和呻yin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