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零年七月七。
晚,九点半。
今天和往常一样,我和我姐姐马呈呈在小区楼下玩到天黑才上楼。
我们住的小区是老式楼,没有电梯,楼层越高声控灯坏的越厉害,到了上几层越临近家门,楼梯间一片昏暗。
走在狭窄逼仄的楼梯间,邻里们堆放在门外的杂物混杂着灰尘散发出一股带着湿气的霉味。
我莫名打了个寒颤,想往前赶几步追上马呈呈。
马呈呈走在前面,她穿的小皮鞋,踩在水泥台阶上声音很响。
吧嗒,吧嗒。
吧嗒。
我转过转角,正准备喊她等等我,到了嘴边的呼喊声却活生生被呛了回去——只见在我们门外的护栏上,一个女人静静地悬挂在中央,头发低垂,看不清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