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是傻子吗?一对的瓶子不就是鸳鸯瓶!我听娘说了,你每天下午都出去晒太阳是不是?我记得原本你是傍晚出门的,怎么提前了?难道不是因为苏泽霖那时候刚好出门?你们这是约好了吧。”
苏泽轩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脸,仿佛要把她每一丝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想哪去了!不过是凑巧而已,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在怀疑我?”沈安芸惊愕道。
她确实是故意挑那个时段的,但也只是心怀愧疚,想多接触一下苏泽霖,看看怎么补偿他,苏泽轩居然怀疑她出墙?
苏泽轩伸手掐住她下巴,眼里没有一丝温度,“我难道没有告诫过你,不要靠近二房的人?”
沈安芸被他掐疼了,扭了扭头,没能摆脱,恼怒道:“你说了又怎样,我欠了人家恩情,怎么可能心安理得!”
“是吗?大恩难报,想以身相许?你可别忘了,要不是我,你早就被那山匪给玷污了,最后救了你的可是我!我看你是欠教训。”
苏泽轩说着,抓着她的衣襟,把她拖到床榻边,压了下去。
沈安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被山匪侵犯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来,将她淹没其中,难以呼吸。
她拼命挣扎,“放开我!快放开我!”
苏泽轩讥讽,“怎么,我一个月没回来,你连跟我同房都不乐意了?难道你想伺候那个残废?怕是白费心机,他连动都动不了。”
沈安芸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侮辱,扬手抽了他一耳光,“你清醒一点!再这样下去,我就回娘家了!”
苏泽轩愣了愣,脸上霎时阴云密布。
“敢打我?反了天了!看我怎么教训你!”
他下手更加狠厉,表情愈加阴狠,沈安芸惊恐不已,仿佛置身于噩梦,不自觉喊出声“泽霖,救我!”
“啪!”一记耳光甩到她脸上,顿时有血丝溢出她唇角。
苏泽轩狞笑,“臭婊子!喊阿,看看苏泽霖会不会过来救你!你就是喊破喉咙他也没腿走过来!”
半响过后,苏泽轩尽兴而去。
沈安芸躺在床榻上,双目涣散,连许妈妈进来了也没有半点反应,仿佛躯壳里没有了灵魂一样。
许妈妈见她遍体鳞伤,眼眶霎时红了,赶紧倒了温水浸湿丝巾替她擦拭,心疼道:“小姐,老奴早就说了,让你不要整天见那苏泽霖,姑爷知道了肯定生气,你非要凑过去,这不是平白让姑爷误会吗?”
“这花瓶,你就是送过去人家也不会收,以后别管他了,好不好?”
沈安芸没说话,闭上了眼睛。
一滴泪水从她眼角沁出来,流入发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