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镇上买东西的村里老人,见到这一幕,给家里人打电话:“在往镇上走的路口子,被车子堵起来了,观澜和世君都快和那几个龟儿子打起来咯。”
这时候已经早晨八点半了,见到那几个嚣张的家伙,陈观澜摇了摇头道:“不管你们是谁喊来的,你们只有自认倒霉了。”
再不解决这事,太阳越来越大,得把小丫头热着。
于是,陈观澜一拳砸出,将面前那黑瘦的家伙打飞出去,在地面上滚了两圈之后,久久爬不起来。
陈世君也不是什么怕事的人,木棒朝着最近的那个家伙大腿扫去,将那家伙砸趴在地面上,发出惨叫声。
“马拉个币,你们找死!”剩下四个人,一脸凶相的朝着陈世君和陈观澜围攻。
其中有一个人打开车门,拖了一根钢棒出来,还没转身,就被陈观澜一把抓住头发,朝着渣土车的车厢撞了过去。
嘭的一声,那家伙满脸是血的软倒在地。
在其身后,他的几个同伙,全都趴在地面上,痛苦的呻吟着。
然后,陈观澜面色阴沉的从他们手里掏出车钥匙,上车挂空挡,然后跳下车来:“君哥,他们说让我们帮他们推车,我们就帮他们推。”
挂了空挡的渣土车,在陈观澜和陈世君合力之下,朝着路旁河沟里滑了过去,轰隆隆的栽了进去。
“这下你们不用请拖车了,草泥马的,敢来我们这里搞事,回去告诉瑞丰公司,再有一次,老子让他们全都玩儿完。”陈观澜骂道。
让陈世君去做他的事情,陈观澜骑着三轮车往村子里走去。
这时候,村儿里不少人拿着锄头,扁担,朝着镇上的方向骑着车而去,陈展红见到陈观澜,停下问道:“澜娃,前头出了啥子事了,我二叔说你们打起来了?”
“几个混子用车堵路,然后车子栽倒河沟去了!”陈观澜笑了笑说道。
“锤子哦,走去收拾他们。”
“收拾个屁,等你来黄花菜都凉了,那几个狗日是专门堵我们村的路,被澜娃和陈世君收拾了,那车子也推到河沟去了。”打电话的陈时才撇嘴说道。
“陈政伟在搞啥子,老子给他打个电话,这都几天了,还没把事情解决?”陈登辉,也就是陈曜先老太爷的儿子,有些暴躁的骂道,拿起电话就拨了过去。
“你们两个狗崽子是不是把你爷爷的话当耳边风,今天两个渣土车把村子的路都堵了,还想要打人,你们在搞啥子,安?喊你们做点事,球用莫得!”
“要是你们解决不了,那就早点说,马拉个皮的,到时候你回来恐怕连住的地方都莫求得了。”这骂了一通之后,这老叔才长吁一口气,心理通畅多了。
在省城的陈政伟,被自家老头子的一顿骂骂得有些懵逼,然后便咬牙切齿起来。
威胁自己没见过面的侄女儿,想要强占大院,还没过两天,这特么就开始堵路了,这瑞丰公司真特么欺人太甚。
“政铭,那瑞丰公司的资料查好没有?今天一大早,老汉就给老子骂了一顿,说有渣土车把路堵了,村里出不去,外面的进不来。”陈政伟问着自己的弟弟。
“查了,利州的一个房地产开发公司,以前就是靠拆迁起家,有些涉黑。”陈政铭长得极为英俊,为人也极为风流,但是做事儿却极有分寸。
他将资料打印出来,放在了桌子上,眼神有些阴翳道:“听说有人冲进大院想要收拾澜娃,结果被打跑了,也是瑞丰派的人。”
“他们想开发我们村,最大的地主就是澜娃了,把他收拾住了,其他的也就那么回事。”
“那老子们就好好的和他们玩一玩,你带人去利州,收集他们所有资料,把那个瑞丰公司一窝端了。”陈政伟冷然道。
“好的,那我先走了。”陈政铭也不拖泥带水,转身就去准备。
而在靠近镇子,往陈家村里走的路口子上,那几个被打的青年,看着栽进河沟里的渣土车,欲哭无泪,哆嗦着打着电话,把这里的事情报告给上面。
报警?呵呵,刚才还说车子是烂的,开不动,现在怎么就开进河沟里了?
被打?谁看见了?
听到自己小弟们痛得吸气的声音,在利州的张标,面无表情。
他开口道:“那你们先走,我会找吊车把货车弄上来。”
挂断电话后,他走出办公室,门上有着牌子,写着瑞丰开发工程部部长!
“敬酒不吃吃罚酒,不弄死弄残几个,你们不知道厉害。”
“如果再不识趣,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他心里发狠,开着车,通知工程部的手下,朝着白水镇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