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的人都发出了惊奇的声音。
柳作舟吓得酒都醒了,一个酒葫芦直接砸在了地上。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地上的这两个人。
公孙婉儿趴在封漠的身上,她瞪大了眼睛望着被她压在身下的封漠。她的嘴巴已经是亲在封漠的下巴上了。
她的脸瞬间发烫,比柳作舟的脸还要红上好几倍。公孙婉儿立马挣扎着站了起来,她摸了摸自己疼痛的小嘴巴。
可是,这柳作舟老顽童,还嫌事情不够尴尬。他伸出自己恶魔的小手,又推了公孙婉儿一把。公孙婉儿一个没站稳,再次趴到了封漠的身上。
这才,公孙婉儿的头砸在了封漠的胸膛上。
“扑通,扑通”
封漠得到心脏跳得飞快,就像是在里头放了一只吃饱没事干的兔子一样。
“啊。”
“哦!”
“天啊!”
随行的人再次发出了惊叫声。
封漠躺在地上,他虽然觉得胸口被砸得隐隐作痛,但是他在那一瞬间,脑子中是一片空白的。这是封漠这么年以来,脑子最为不清醒的一次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额。”公孙婉儿立马又爬了起来,这次她学聪明了,她一站起来,就立刻匆忙地跑走了。
没能给柳军师再次下手的机会了。
柳作舟嘻嘻哈哈地笑着,他高兴地捡起了地上的酒葫芦,嘴里喃喃地说着:“要是真的成了,那我可就是月老了啊!哈哈哈。”
“柳军师,你哦,唉。”封漠从地上起来,他望着嬉皮笑脸的柳军师,又气又无奈。
“我们可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随行的士兵,都是识相的,他们立马是蒙住了眼睛,假装自己刚刚什么都没有看见。
封漠吩咐他们,让他们不准把刚刚看到的事情说出去,不然就军法处置。
随后,封漠便匆匆忙忙独自地离开了。
“看,还害羞了。年轻人的爱情,可真是墨迹啊!直接说不就好了。”柳作舟喝着酒,笑说着。
这一切都被在一旁得到杨玉寰给看见了。她的心里很是不高兴,想起那天道士说的话,她的心里更是痛恨公孙婉儿了。幸好,之前跟公孙婉儿的关系还算是缓和一些了。如今,她要下手也算是简单了一些吧。
此时,公孙婉儿一路逃窜着,路上正好撞见了在李医师的帐篷前出没的华北笙和刚刚苏醒不久的烛神。
“苏呸呸呸,那个谁,苏骗子?”烛神准备叫出苏神的,但是想到自己还会晕厥过去,他立马改口了,跟着华北笙叫她苏骗子。
“苏骗子,那是我叫的。你你你,换个。”华北笙拍了拍烛神的肩膀说着。
“那叫什么?”烛神疑惑着,他就怕要是再说露什么天机,而再次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