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恩礼年纪小,没有参与到这起事件的策划中来,所以看到俞微恬便发问道。
“我去了洗手间,刚出来,就听到你们在这骂我,怎么了?”俞微恬故作不解。
司琴虽然斯文谦和,但她是大宅门里的少奶奶,什么猫腻阴私没有见过?她赶紧让随身的下人把慕容燕和沈清池分开,披上衣物。
此时她纵观前后,再看俞家兄妹俩的表现,不由怒了,指着俞恩典和俞恩惠道: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给我说清楚。是不是你们想陷害她,才对我儿子动了手脚?”
“没有,没有这回事,我们怎么敢?”俞恩惠脸色苍白,吓得连连摆手。
按他们的计划,应该是逮到慕容燕和俞微恬在车里纠缠的情形,然后让俞微恬身败名裂,谁想到车里的女人会换成沈清池?
明明那杯下了饮料的药是俞微恬喝下去的呀?
俞恩惠百思不得其解,俞恩典却打了个冷战,发现这个便宜妹妹没有他们想象中弱智。
她似乎早就看破了他们的计划,而且集体把他们耍了?
“哼,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还有,刚才给我电话,说我儿子喝多的,是不是你打的?”
司夫人越听俞恩典的声音越耳熟,分明就是刚才打电话给她的那个人,虽然没有报名字就放下电话,但是现在一听,她就想起来了。
“司伯母,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确实是慕容燕喝多了,然后我也不知道沈清池怎么和他就在一起了。”
俞恩典赶紧推托责任。
“哼,阿七,你去酒店里,让服务生把他们吃过的餐具和饮料、酒都保留下来,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司琴不再理会俞恩典的苦苦哀求,让佣人去办事。
“慕容夫人,你说饮料吗?刚才沈清池是把我的饮料喝了,难道是饮料有问题?”俞微恬故意道。
“俞恩典,你还是燕儿的同学,我真是小看你了。”
司琴气坏了。她听俞微恬这么说,就知道是因为俞家内宅的事,慕容燕不过是被当成棋子。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儿子和沈清池弄清醒,司琴便让司机去找大夫。
“我就是大夫,让我看看行吗?”俞微恬主动请膺。
“你?可以吗?”
司琴着急。
但是看俞微恬虽然是对方阵营的人,却是被对方陷害的人,儿子和沈清池又全身难受的样子,于是司琴只好点点头,让俞微恬试试。
俞微恬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在司机把他们按住的情况下,在他们身上分别扎了几处穴位。
很快,立杆见影,慕容燕和沈清池都不再叫热和难受,两个人躺在车后座上,昏昏入睡。
看儿子难受成这样,司琴脸色阴得能拧出水来。
今天这件事,不能轻易罢休。
儿子身边有这样的损友,还能讨得了好?
“司伯母,求你不要报警,看在我父亲的面上,放过我们吧?我们也只是好玩,开玩笑。”
俞恩惠见哥哥求饶无果,只好硬着头皮上前道。
“哼,好玩你就能害人?还是到牢里关几天再说吧,或许以后会老实一些。”司琴怒火未消。
“司伯母,我父亲是警察署副署长俞勤寿,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放过我们吧。”
俞恩惠无奈,只能亮出父亲的身份,她实是不想这样,可是司琴明显不会饶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