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形神兼备,除了笔力有所欠缺,对于初学者来说,已经很好了。”
午饭之前,关月蓉验收了最后一副临摹画,对她的成绩很满意。
几天时间,要想学出个什么样子来,那是不可能的,最多学点基础知识罢了。
还有,能在这两天交上一副过得去的作品,也就算对沐晔有个交代了。
下午,关月蓉换了一副竹枝图,虽然没有上色,但也算不上白描,其中运用了墨色的浓淡进行渲染。
算是增加了一些难度。
就这样,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随着难度的不断增加,关月蓉的速成画技也算是小有成效。
现在,顾惜夕已经能慢慢的画出一副设色素雅的四君子图了。
她对绘画本来就不是很感兴趣,这几天为了配合关月蓉,耐着性子坐了几天,早就不耐烦了。
自己左看右看,欣赏了一会儿,除了笔力稚嫩了一点,渲染的稍微有些不自然,神韵上差了那么一丢丢。
其他的应该没啥大毛病吧,顾惜夕自我感觉良好,小心地把画卷起来,巴巴的让成宁给沐晔送过去。
沐晔这些天忙得脚不沾地,西北官场错综复杂,沉疴已久,要想大动干戈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许多人都与京中各派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牵一发而动全身。
陛下得到他的密报勃然大怒,指示不惜一切代价,肃清流毒。
但他却没办法下手,不管动了谁,对朝中都是剧烈的震荡。
没办法,只能半遮半掩放出风声,要整顿西北军务,逼得某些人疑神疑鬼,狗急跳墙。
自己跳出来的人,无论他如何处置,谁也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