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袁州突逢大汗,还请陛下决断。”言辞之恳切,让人听了只发酸。
夜蒹葭偷偷撇了一眼,这不是主考官祝尧欢吗?袁州大汗,这消息怕是在场一半多的人都知道,可却没人说,只有这祝尧欢提了出来。
拓跋达一听,眼角抑郁,这近半年来,大大小小发生了许多事,搞得名不聊生,虽说,开仓放粮,拨款都做了,可这到了底下,还有多少就不得而知了,好不容易解决了,又来一件,着实让人让人头疼。
“各位爱卿可有良策?”拓跋达看着底下密密麻麻站了一大堆的人,偏没人站不出来,这帮人,占着朝廷的俸禄,偏不办事。
夜蒹葭看着没人说话,把拓跋达气的手都起筋了,当真可笑。
“新科状元,你来说。”拓跋达想着朕动不了这帮老家伙,可你,朕还是动的了的。
“微臣以为,此时,应立刻疏散民众,让他们远离这大汗之地,再有朝廷专门让人下去分配各种物资,例如,银子,粮食,以及种地用的种子,好让他们得以生息,待大汗结束,再回那袁州,继续生活。”
“好,好,好,不亏是新科状元,果然不同,这法子妙,朕便派你去这袁州之地解决件事,你可愿意?”
果然是老狐狸,朝堂上这些老家伙们他动不了,自己和一个新人,他拿捏起来,刚刚好,“微臣愿意,只是微臣一个人忙不过来,还需一个人。”
“你要谁?朕给你便是。”此事一了,便能安安稳稳的睡个觉了。
“房六。”这袁州人生地不熟,房六和自己去,多少有个照应。
“小姐,为何要上赶这去那袁州那不毛之地。”这袁州大汗,连水都没有,去了不是自讨苦吃吗?这天下是拓跋达的天下,没了不是刚刚好嘛。
可不要小瞧了这汗灾,若是处理不当,必然会引起战乱,前朝落央国就不是个例子吗?这才有了这天元过国。
“房六,爹爹没了,这天下就由我们守护可好。”夜蒹葭其实也知道,这大半年天元国大大小小发生了许多事,灭国是迟早的事,可自己不想这天下的百姓们跟着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