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这些告诉小十做什么?”卫离若在门外听到这儿,赶紧推开了门,本来想着,今天小十他们回来,自己可以和小十一起唠唠嗑,可谁知,刚准备进来,就听见了易凛寒的话,立马推开了门质问道。
“这些,她迟早会知道的,我不过是提早告诉小十罢了!”易凛寒道。
“这些事,小辈们能做什么?你告诉她,不是徒增烦恼吗?”卫离若气急了。
“这些,都是他们应该知道的。”易凛寒瞧着卫离若的神情,很生气,可那又如何。
“罢了!你爱说就说吧!”说完,便气急败坏地走了。
夜蒹葭瞧着卫离若,又瞧了瞧师父,开口道:“其实,师父无需告诉我的。”
“你是我徒弟,我自是要告诉你的,这世间,远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如今,其他大陆来袭,虽说只是些虾兵蟹将,可开元大陆的位置让他们知道了,以后,怕是很难过上安稳的日子了。”易凛寒道。
夜蒹葭自是明白,一个知道了,其他的自然过不了多久,自然也就知道。“师父,弟子定当尽自己所能维持这片大陆的安宁。”
看着眼前的女子,易凛寒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倒不是什么男女之情,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师父,我去找师兄们玩去了,这次回来,我带了好些礼物,这是送给师父的棋盘,希望师父喜欢。”夜蒹葭说着,从自己带回来的包袱里取了出来。
“小十有心了。”看着棋盘虽说不上名贵,可却承载了满满的心意。
“师兄们好,这次回的匆忙,没带什么好礼物,希望师兄们不要见怪。”一人一个玉佩,连送了九个。
看着手中的玉佩,众师兄的心里都暗爽极了,以往,都是小十来他们这儿搜刮东西,搜刮完还说一句改天送一个更好的,可实际上根本就是有去无回。如今,风水轮流转,也轮到她大出血了,暗爽归暗爽,可实际上,他们都想着,小十长大了,都知道送礼物了。
“小十,你在山下都发生了什么?”三师兄秦眠好奇的问道。自己自打俩年前下山游历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下过山了,着实有些苦闷。
“也没什么?就是吃喝玩乐,偶尔办一俩件正事。”夜蒹葭这话倒是没说错,除了给拓跋达办事,其他时间,夜蒹葭都用在了吃喝玩乐,每天上完早朝,夜蒹葭第一件事不是回学士府,而是去茶楼听书,倒不是说书的书说的有多好,而是那种氛围,着实让人着迷,中午再去漫春楼吃个饭,下午了,就和其他闺阁小姐踏踏青,晚上了回家和房六斗斗嘴,日子过的那真是舒坦啊!要不是师父让自己回来,自己肯定要呆个三五年,再回来。
“你的日子过的还真平淡,要是我,我就要干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看着秦眠侃侃而谈的样子,夜蒹葭笑了笑,就告辞了,“小十,我还没说我完,你怎么走了?”回答他的,是夜蒹葭的背影。
要说夜蒹葭在山下也没做什么大事,就是解决了汗灾,画了张宋祁渊的画像,平定了囙族侵犯,顺带着,其他外族跟着臣服天元,并且上书,天元与其是一家人之类的云云而已,也没做什么大事,死了之后,还被拓跋达封为一品忠勇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