罹诀和房六瞧了,也不说什么,笑了笑,在小二那儿各自开了间上房,上楼休息了。
留下苏扶游一个,站在大厅,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着实有些尴尬,小二走了去,开口道:“这位客官,可要吃饭?”
苏扶游听了,如蒙大赦,连忙道:“好,特色菜都上来,再来一壶好酒。”自己也是不差钱的主儿,在九宫坊呆了这么多年,自己还是有些积蓄的。
六爻。
“易凛寒,我要我徒弟,快还我?”卫离若虽说是一院之长,可脾性倒还像个孩子。
“不还,你又能怎样?”记得后院种的尧枝还没浇水。
“你,你。”气的卫离若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这已经是自己来这儿要人第七八六次了,可……
“你叫我星星?”一阵极具魅惑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夜蒹葭听见有人在说话,向声音的方向望去,入目的是乌木般的黑色眸子,高挺的鼻子,殷红的嘴唇,这一切看似美丽,可却极具危险。
“宋祁渊,你怎么在这儿?”夜蒹葭惊了,宋祁渊怎么在这儿。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宋祁渊反问道。
夜蒹葭不知所措。
“有胆子叫我,却没胆子答应。”宋祁渊从腰间拿出笛子,旁若无人的吹了起来,一阵凄美的曲子婉转而出。
可这,不是夜蒹葭想听的呀!不知不觉,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像极了一副美人泪流图,可这,不是夜蒹葭想的,该死,再这样下去,自己非得哭死不可。
“宋祁渊,你别吹了。”动了动他的衣角,可他,丝毫不在意,越吹越用力,显而易见,夜蒹葭泪水流的更加越快了。
“别吹了。”说着,从袖口掏出匕首,像宋祁渊扎去,宋祁渊似是察觉到了,一转身,躲过了夜蒹葭的攻击,一连几次,连宋祁渊的衣角都没碰上,可瞧着,宋祁渊依旧不依不饶的吹着。
“行,你厉害。”我就不信邪了,打不过,我骂总行了吧!
“宋祁渊,你说说你,整天拿着个破笛子,在哪儿吹,你都不嫌烦,换做是我,早就腻了。”夜蒹葭说着,随手擦了擦早就泪流满面的脸,手指擦过脸颊,把手指往嘴里舔了舔,是咸的。
见宋祁渊不说话,夜蒹葭就蹲在他面前,道:“吹什么笛子呀!改天我带你去看我师父种的尧枝,格外漂亮,保证你见了就舍不得别开颜了。”
可,还是没有放下自己手中的笛子。
夜蒹葭怒了,自己废了这么半天功夫,该不会是被猴耍了吧!也不知道怎么来的勇气,夜蒹葭一袖子就把宋祁渊手中的笛子打飞,笛声消散,泪总算是止住了,不然,自己怕是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位哭死的人。
“你干什么?”不等夜蒹葭回神,宋祁渊拔出自己腰间的佩剑,向夜蒹葭刺来,招式狠辣,让人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