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那妇人被押到衙门审问,你要不要去看。”如今距离那天早就过了好几天了,那妇人的案子也到时间审理审理。。
“不去,没意思。”那妇人,不看也罢!
“我听说今天衙门来了很多人,都是去看热闹的,很热闹的。”罹诀不死心的继续说。
夜蒹葭听了,不经翻了个白眼。
“有什么热闹啊?”门口传来一阵戏虐的声音。那声音听着慵懒,可听这儿,怎么别有深意。
二人回头望了望,山贼头子,要不要这么好的运气啊!都不好意思了。
夜蒹葭手悄悄的拿起了桌上的止邪,可这细小的动作,还是让云瑾瞧见了,眼神微微有些灰暗,不过也没说什么。
“不过就是衙门断案,山主也要看吗?”房六从踏着步子从楼梯上走下来,对着夜蒹葭道,可这话却是在回答云瑾的话,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
“的确没什么意思。”云瑾用随身的帕子把椅子擦了擦,坐了下来。
见他这般,夜蒹葭不免在心里暗暗吐槽道:“这山贼头子,莫不是还嫌椅子脏,他就不怕自己喊一声,官府的人来抓了他吗?”唉!还是算了,等官府的人来了,自己这些人怕是都死了吧!
夜蒹葭对着其余几个,使了个眼色,上了楼,不与他费话,进了宋祁渊的房间,此时,宋祁渊正试着穿衣服,门咔哒的从外面打开了,宋祁渊刚准备从枕头底下掏出笛子,就看见夜蒹葭一行人进来了,这才暗暗收回了手,正襟危坐的靠在床头。
“你们怎么来了?”宋祁渊淡淡的说道,语气有些清冷,可他们这些人自是不会介意,毕竟,相处久了,也就明白这人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已。
“那山贼头子来了,正坐在楼下。”不等夜蒹葭开口,罹诀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说完这些,坐在床边,刚准备脱了鞋子,上床休息下,可下一秒,就被宋祁渊的一个眼神就给止住了,罹诀这才消了想法,怯怯的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单手托着腮帮子。
“要不,我们今晚跑路,天高任鸟飞。”罹诀瞎扯道。
“好。”房六、夜蒹葭齐声道。
罹诀一下子懵了,自己随口一说,怎么就给当真了,唉!算了,自己说的话,跪着也要走完。
“苏公子,就劳烦你帮我们收拾下行李,我下楼想办法把那人弄走。”房六对着一直不说话的苏扶游开口道。
“好,你们赶紧去吧!这儿就交给我了。”苏扶游说着,颇有一副大干一场的想法。
“哟,怎么下来了,莫不是在想到了对付我的办法了”云瑾望着房六,打趣的道。
“山主,近日没打斗,浑身不舒服,要不,赶明儿我去你七曜山,我们比划比划。”房六说着,用一只手,托着另一只胳膊摇晃了下。
“好,那我就等着你。”小子,你以为我看不出来,这不过是缓兵之计,不过,你想明天比武,依你就是,左右你不是我的对手。
夜晚,皓月当空。
云瑾看着众人一副准备跑路的样子,道:“几位这是想去哪儿?”,似是觉得有些烦闷,打开去刑,对着自己的脸颊扇了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