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进男子屋子,都不带敲门的。”顾风岩面色有些难堪,双手抱胸,深怕夜蒹葭把他给看了去。
“我怎么知道,师兄会在大白天沐浴。”夜蒹葭也不遮住眼睛,就直勾勾的看着顾风岩,当真是极美,可突然,眼睛似是被一双手给遮住了视线,夜蒹葭心里懵了,看看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
连忙用手把眼睛上的手给扒了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异常的脸,“房六,你怎么这样?”
“不知羞。”房六也不知怎的,和以往不太一样的惯着自己,反而来了这么一句,着实把夜蒹葭一惊。
算了,算了,不和他计较。
“我不知羞怎么了,我看的又不是旁人,是我师兄。”夜蒹葭从了逗逗他的想法,开口道,说着,跑出了院落。
房六愣住了,可过了一会儿,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跟了上去,留下了正在浴桶里风化的顾风岩,打门也没关,顾风岩也不在意,慢条斯理的擦洗了起来。
“蒹葭,我错了,我不该说那话,伤你的心。”房六跟在背后,看着周围,不知不觉都追到悦仙宫来了。
“你以为我生你气了?”夜蒹葭转过身,笑吟吟的看着身后的房六。
“没有吗?”这句话,自是问他自己。
“傻子,之前说你傻,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夜蒹葭一脸嫌弃的望着房六道,走进了悦仙宫内,看着周围一如故往,当日比武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这擂台,说是比武,不伤及他人性命,可真相却是,在这擂台上,有不少人是走上去,被抬下去的,场面叫人一片唏嘘,可有时候台下或许比台上的争斗更加激烈。
“小十,你年龄还小,师兄我,保证不把你打趴下。”那人说着,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台下的人听了,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反正,这笑话,着实好笑。
“师兄,那咱们就看看,谁把谁打趴下。”夜蒹葭生气了,手握止邪,剑身露出一丝寒光,这寒光照的那人有些睁不开眼,那人,也每当回事,握着自己的剑,直入夜蒹葭命门。
这身法,就想和自己斗,着实好笑,切让你几招,让你得瑟得瑟,可别说,我欺负你。夜蒹葭躲过那人的剑法,附在那人的耳畔说,夜蒹葭拿捏的恰到几分,声音很轻,即便是在场的众人都是习武之人,耳力俱佳,也是听不到的。
那人听了,面色有些微红,就刚才的过招,自己就知道,这小十不管是剑法还是身手都比自己高的不是那么一心半点,可自己不服,凭什么,这个刚入门不到二年的小丫头就能够有资格赢了自己,就凭她是掌门徒弟吗?
不,他不认。
那人顿时周身泛着暴躁的红光,剑剑直逼夜蒹葭,夜蒹葭也不反手,就一直躲着,这场子上,顿时变得有些不伦不类了,坐在上方的易凛寒、卫离若等人看了,也不说什么,这场比试,倒是别有趣味。
可台下的弟子们却不这样认为,他们觉得,这小十打不过对金斌,就躲着,拖着时间,等金斌体力不行了,再一举反攻。
“这掌门徒弟,不过如此。”台下有人小声说着,声音虽小,还是被夜蒹葭听了个着。
夜蒹葭趁着躲避攻击的时候,从袖口中掏出了一枚细小的石子,打像了那个最毒的女弟子身上,说我可以,说我师父,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