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蒹葭眼眸在大厅随意的转了一圈,开口道:“师父,我瞧着这大厅的那个玉葫芦倒是不错。”眼睛有些放光。
罹患看了,巴巴的望了望罹诀,这家里,他说话不算啊!
“好,你看上什么,拿走便是,不用说。”罹诀一副我有钱,随便宰的意思。
夜蒹葭听了,指着大厅四处放置的各种古董、盆栽道:“这个,那个,还有那个……”语速越说越快,听的罹患头皮有些发麻,这简直比自己还败家啊!
“苏扶游,你找几个人把这些装起来,搬到马车上,记住,轻拿轻放。”罹诀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点心疼,因为给她,他乐意。
夜蒹葭听了,眉开眼笑。“罹少主,你还真是大方啊!”
“只对你大方。”自然,最后三个字,是小声的道,夜蒹葭根本没听见。
夜蒹葭没听仔细,随口答道:“那就谢了。”这次来,果然没白来,搜刮了不少,自己的金库又得番一番了,想到这儿,眼里、心里笑的更加乐开花了。
“罹患,今日我来,是要告诉你,天元大陆有难。”易凛寒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严谨,眼神直盯罹患。
罹患听了,刚吃进嘴里的菜,一下子就给吐了出来,差点把他给呛住,还是旁边的苏扶游贴心的递了杯茶,喝了几口,这才勉强好些。道:“天元大陆,那不就是我们所在的大陆,你此话何解?”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大陆好好的,怎么会有大难?
“世事无常,此时与你讲,你不会信的,只是我有一句,如若开天元有难,你可愿意,助它一臂之力?”易凛寒道。
罹患望着易凛寒,面色一改以往,目光不再戏虐,而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人看了,难免有些难以适应。“天元有难,我九宫坊又岂会置身事外,这事,自然是义不容辞。”
“那便好。”说完,夹了一口面前的放置的菜肴,吃进嘴里。
罹患望着坐在座位上的房六道:“对了,敢为这位小兄弟是哪位?”
房六正吃的不亦乐乎,听到有人貌似再说他,连忙放在筷子,“小辈房六。”说完,静静的坐在座位之上,等着接下来的问题。
“房六,那你就是雪竹院卫离若的弟子喽!那位可不好伺候,毛病多的要死,你做他弟子,肯定不好过吧!要不,到我九宫坊来,做我的弟子,保证过的比在雪竹院有趣。”罹患有些为老不尊道。
房六听了,连忙站起身来,抱拳,面色有些尴尬,掌门在这儿,这九宫坊宫主怎么如此口无遮拦的,“不了,我师父他很好。”虽说毛病重,可那毕竟是自己的师父,而且在教导自己方面,也从未亏待自己。
“你这弟子,人品倒是不错。”长的更不错,比自己这小子长的还俊美,看这身打扮,在六爻弟子间的地位也是蛮高的,看来,自家这傻小子,是追八条街都追不上的。
房六听了,谦虚道:“多谢宫主夸奖。”说完,便坐了下来,默默的拿起之前放在餐具上的筷子,继续吃了起来,仿佛,之前的谈话更本就不存在,他一直都在吃饭。
罹患夹了一口菜,对着菜道:“易凛寒,我一直在心里都憋了一句话,不知道该和你怎么说。”
“不知道怎么说,就别说。”易凛寒低头看了看自己夹的有些堆成山堆的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