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渊原本是想安睡的,可在刚躺在的时候,突然,有点想吃点东西,刚推开门一看,就看见罹诀躺在房梁上呼呼大睡。
本想不管他的,可转念想想,还是运起轻功,把罹诀拖进自己房里,看着罹诀,不知怎的,竟鬼使神差的给他脱了鞋子,拉了被子,做完这些,竟不饿了,摇了摇头,脱了衣裳,睡在了罹诀旁边。
次日清晨。
“啊……你怎么睡在我床上,快说,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你这个淫贼。”罹诀说着,顺手把昨晚自己枕的枕头抽出开,打在了宋祁渊身上。
等打到的时候,罹诀才发现,自己是男子,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淫贼不淫贼的,相反,自己刚才四处瞄了瞄,这不是自己的房间,倒是宋祁渊的房间,连忙下了床,穿好鞋袜,灰溜溜的走了。
走到没影处,罹诀左看后看没发现人,这才哈哈大笑起来,刚才有些惊险,新亏自己机智,这才跑了,要是被宋祁渊抓住,自己非得少层皮不可。
“算了,跑路吧!在不跑,真就死定了。”罹诀在心里暗道。
也没和人说,自己一个人从侧门走了。
等到其他人发现了,罹诀早就跑到六爻山下了。
“你是何人?克制这是什么地方?”守山门的弟子一脸严肃道。
罹诀听了守门弟子的话,不怒反笑,“我是什么人去问问房六和夜蒹葭不就知道了?”说完,便坐在六爻门前的一个石头上。
守门弟子看了,眼睛有些迷惑,还是按着规矩去禀告去了。
约莫过了几刻钟,守门弟子下来,对着房六客气的道:“这位少侠,房六师兄和小十师姐此时正在闭关,不方便见客,还请过些日子再来吧!”
罹诀听了,有些迷糊,这好端端的闭什么关啊?到不嫌闷的晃,算了,该日再来也就是了,自己就守在这儿,迟早有一天,会逮着的。
想完,便随手扯过路边的一枝狗尾巴草含在嘴里,迈着步子下山去了。
守门的弟子看着罹诀走的远远的,这才对周围的其他同伴开口道:“你们怕是不知刚才那位是什么人?”也不等其他人说,又接着口道:“那可是九宫坊少主,未来的九宫坊宫主,以后,看门的时候注意点,可别说我没提醒。”说完,便默默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守了起来。
虽说,守门弟子有些清苦,可好歹也是六爻弟子,就像刚才那人,虽说身份了得,可还不是被自己拒之门外,进不了六爻的大门,所以,还不是自己厉害。再说,他们六爻可是天下第一门派,这以后说出去,也有面子不是。
自己这守门弟子都已经干了快三年了,等再过些时日,自己找些门路托些钱进去,去玉清院当差,那时可就不一样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