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用想都知道,每次我都被师父打得灰头土脸。进行了半个月魔鬼般的训练后,我总算把“天斧战技”初步掌握了。
这一天,我吐纳修炼完后,吃过师娘做的美味的早餐后,正准备去阅读正一道经,师父叫住了我,说道:“杨书,你正一道经看完了么?”
我点点头:“师父,我看完了。”
“那你记住了么?”
“记住了,师父,不过我感觉每看一遍都有新的感悟。”
“好,过几天就是各个大学开学的日子了,你也该回去上学了。有时候社会的阅历和人生百态的体验也是一种修行。所以你在师父身边修行的日子也该告一段落了。”
“啊,我都忘了要上学的事了。”我挠了挠头。
“你忘了,师父可没有忘,你也该完成你的学业。你记住,修道者的一生不仅仅有修行,还有其他的精彩生活。你回去之后基本的修炼不可落下,特别是战技和吐纳,每天必须按时按量完成,法术你可以凭自己的兴趣安排。”
“知道了,师父。”
“好,那你去收拾东西吧。收拾完后跟你师兄告个别,就走吧。”
“师父,那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滚球子,谁要你想,收拾完东西就滚蛋吧。”师父假装嫌弃地说。
我收拾完东西之后,想跟师父告个别,却发现师父不见了,只有师娘在。师娘对我说:“你师父有事,出去了,杨书,你到广州之后要记得经常给师娘打电话哦,你这孩子,蛮讨人喜欢的。”
“师娘,您放心,我一定会经常想您,经常给您打电话的,这些日子师娘和师父对弟子的照顾和爱护,弟子永远铭记在心。”我动情地说。
“好了,你这熊孩子,说那么煽情的话干什么?走吧,记得跟你师兄也告个别。”师娘把我送到了院子门口,我挥手跟师娘告别。
说实话,这段时间修炼非常辛苦,可是师父和师娘对我的关爱我心里非常感动。虽然他们也经常捉弄我,可我知道,那也是爱的一种方式。
我没有回头,我怕会落泪。我回到了大胡子家的楼下,我给大胡子打电话,问他在不在家。这家伙说在,电话的那边我似乎还听到一个女声。我说我要回广州上学了,大胡子说要下来送我。
不一会,大胡子就下来了,后面还跟着个二十五六岁的漂亮女子。我去,大胡子还是蛮厉害的,这么快就把小幽搞定了,我说怎么这么多天总不见人影,原来是搞对象去了。
我上前说道:“这一定是小幽姐姐吧,真漂亮啊。”
小幽抿嘴一笑:“你就是杨,真会说话。”
“小幽姐姐有妹妹或者表妹么,给我介绍一个呗。”我油嘴滑舌的说道。
大胡子拍了我一下,说道:“你小子,毛都没长齐,心里憋什么坏主意呢。”
我拍了拍胸膛:“再过两个月我就二十一岁了,顶天立地的大男子汉。”
“屁的男子汉,小男人一枚,走吧,我送你去机场。”
“我自己去就行了,就不麻烦师兄了。”
“墨迹什么,我开车送你去。在这等我,我去把车开过来。”
不一会儿,大胡子开着一辆宝马740过来。一上车我就埋怨道:“我说师兄啊,你有车,为啥第一天见师父不开过去,弄得火急火燎的,把我嗓子都差点跑着火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哟,你可真记仇,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你还记得啊,做为男子汉,怎么这么不大气呢?”
“我去,我不说了,说得我还没理了。”
“你们师兄弟两个真有意思。”小幽笑道。
正当我们三个在车上说说笑笑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我一接听,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请问是杨书么?”在确认了我是杨书之后,电话那头的男子焦急地说:“你救救若梦吧,若梦不行了。”
若梦?我的心里一震,当日种种浮上心头。我连忙说:“若梦怎么了,你别着急,你仔细说说。”
“若梦一个半月前从南京看她男朋友回来就整天闷闷不乐。问她什么也不说。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里,前天晚上突然晕倒了,脸色一下青一下白,好吓人。送到医院,医院也没有办法,昨天晚上若梦突然有一瞬间的清醒,对我们说了一句快找杨书来救我,又昏过去了。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杨书是谁,后来才在若梦的包里找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你的电话和名字。杨先生,你救救若梦吧,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求你快来救救她吧。”
“大叔,你别急,你把你们现在的地址给我,我很快就赶过去。”我安抚道,同时我的心里黯然叹息,若梦啊若梦,你连我的电话都不愿存在手机上,还好你没有丢掉我给你的联系电话,否则你可真的就是红颜命薄了。
“师兄,若梦出事了,你陪我去救救她吧。”我只能请求师兄,因为刚学道两个月不到,我没有把握。
“好,在哪里?”大胡子很爽快。
“等下他父亲会把地址发过来。”
过了两分钟,一条信息就发过来了,原来在马鞍山市人民医院。
“离南京不远,驱车过去两个多小时。”大胡子说道,“小幽,你是跟我们一起去呢,还是你回家等我回来。”
“我回家等你回来吧。”小幽蛮善解人意的。
正好车还没开出校园,大胡子把车停下,小幽就自己下车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