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渊转头去看,看到了角落的宁安,还没说话,宁安便晕了过去。
齐修一脸痛苦地对他们二人说:“救救她!”
宋子渊立即上前封住了宁安血脉,回头对柳无痕说:“她伤势过重,需要马上救治。”
二人将齐修宁安移出洞外,宋子渊又折回洞中去钱飞飞身上找了线索,然后一同离开了那里。
回到客栈,二人就赶紧给宁安清毒止血,齐修倒是无事,中的毒慢慢自己就会解开,柳无痕只帮他清理了下手上的伤。
“师叔…你们怎么来了这里?”
柳无痕一边拧着毛巾一边慢慢道来:“是子望告诉我,说你下山来查子瑾的事,我查到是红花会抓了他,遂猜到你也许来了这里,那钱飞飞原本就是红花会的人,别看她像七八岁女娃,可她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练了邪魔外道靠吃人心保持容颜,你们对她没有防备之心也是情有可原,对了,这姑娘是谁?”
齐修转身去看宁安,宁安躺在那里脸色十分不好,一脸苍白,伤口好歹包扎住了,齐修神色忧郁随即回答:“是我一个重要的朋友。”
旁边的宋子渊并不点破宁安的身份,只是他没想到堂堂大宋公主竟然会来这穷凶极恶之地,看来那狗皇帝不止对外人如此,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你来此等地方,怎么会带个姑娘?”
“此事说来话长,师叔,子瑾…”。
想到这,齐修不禁落起泪来,他终究还是来迟了一步,才让子瑾沦落到如此地步,尸骨无存。
“我知道,不要太难过了,我答应你,一定替他报仇。”
“我一定要亲手为他报仇。”
柳无痕当即阻止他道:“你先不要激动,带着这姑娘先回楚州,接下来的事交给我们。”
“师叔,红花会抓子瑾做什么?我去红花会查探过,子瑾好像被他们严刑拷打,似乎是想得知什么秘密。”
柳无痕点头回道:“这红花会野心勃勃妄图称霸武林,云真派的功夫自然想窥探一二,不过现在还不能断言,明日我跟宋兄去炎华洞看看再说,你们就且先养伤,若是这位姑娘动得,就早些回楚州。”
齐修点头回道:“是…师叔万事小心。”
安置好他们后,柳无痕和宋子渊出了门,柳无痕早就看出宋子渊有事,连忙问他,宋子渊笑笑说:“你猜房间里的那名女子,是谁?”
“谁?”
“当今圣上唯一的金枝玉叶,宁安公主。”
这话说得柳无痕不信,连忙说道:“沈盟主莫非是在同我开玩笑?当今公主怎会与我师侄在一块?”
“非也,这公主与我之前在长安有过一面之缘,我还见过二皇子与她在一块,绝对没有错,至于她为什么会和你师侄在一处我不知,想来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柳无痕当即就想进房间去,宋子渊连忙拦住他说:“你想进去告诉他么?告诉他又有什么用?还是你想替皇帝老儿把他出走的公主送回去讨个奖赏?”
这一连发问问得柳无痕没了言语,连忙问他:“那怎么办?难道就将我师侄蒙在鼓里!”
宋子渊轻轻笑道:“我看你师侄已经步了你的后尘,对她情根深种,怎么做你自己决断,我不参与。”
“什么?那更不行,我得告诉他,这感情之事岂是儿戏,对对对了,前段时间那皇帝才昭告天下将她赐给了完颜旻,啊啊我懂了,她,她私自逃出宫了…难怪会在这里…!”
宋子渊一把折扇收了起来敲着柳无痕脑袋说:“你这才反应过来?年轻人的事情就让年轻人自己解决,你瞎参合什么?走,跟我去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