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在北面有名的浴池附近有规划，马上要建一座大型超市。说自己在那买了几处房子，要是动迁能拿一大笔，要是不动迁，超市盖成，房价也会翻翻。他让林可她们赶紧在那边买房。

林可听着他的话，就像在听狗放屁。事实证明确实是放屁，十年之后也没有那个所谓的大型超市，也没动迁。那个地方她知道，房子都很旧，早就吵吵着要动迁，封了户，根本就买不到房子。再说，她们那点工资，每个月都剩不下，就算贷款都还不起。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主。

好不容易听他吹嘘完，豁牙子说要转场去唱歌。打电话又叫了别人。

她们到了一家经营很久的，金碧辉煌的门脸，都是大叔级别的人光顾。林可她们平时都去新地方唱歌，装修和风格完全不同，估计歌曲库存储的曲风也肯定不同。

大叔一进包房就开始嚎，都是老掉牙，土掉渣的歌曲。林可都没听过，难得能点出来。

小雪熟知领导喜欢的歌曲，提前点的满满的。然后就陪白头发局长喝酒聊天，林可和大雪坐在一边无聊的很。

没多久包房的门开了，进来一名大叔，小雪立刻迎上去，亲切招呼。

大雪说这个人她见过一次，也是某局局长。豁牙子知道大雪认识，就让她陪大叔聊天喝酒。

林可正乐的清闲，这时又来一个人，说是管区派出所的所长。他算是最年轻的，也就三十四五。这个年纪在如今不算大，但是林可她们才都二十多呀！

豁牙子把林可安排给他，他坐在林可左边。林可闻到他身上的酒味，看来是从另一场赶过来的，才喝完。他闷不吱声的继续喝着，林可也一句话不说，气氛很尴尬。真的恶心，把她们当什么了？陪酒女？林可生气的想。

豁牙子自己唱着，声音震耳欲聋。他还嫌气氛不够活跃，撺掇几个人跳舞。林可推脱着，跳舞是她硬伤。再说和不认识的男人跳舞，怪别扭的。

豁牙子不依不饶，林可向大雪求助。大雪告诉她，这个跳舞，是喝多了必备的一个节目。其实就是拉着手瞎扭，忍忍就好了，当是被熊瞎子摸了。

警察大叔朝他伸出手来，林可才正眼看他，长得不丑，算是样貌端正，至少比那几个强多了。

小雪被白头发大叔搂着跳舞，两人脸贴的很近，他不时贴在小雪耳边窃窃私语。林可看了看豁牙子，居然无动于衷，让自己的女人去陪别的男人，真够可以的。

大雪那边更滑稽，她的大叔个子不高，肚子却很突出，圆乎乎的像个小熊猫。贴身跳是不可能了，就牵手连蹦带跳的转圈。

警察大叔牵着林可的手，林可一直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太恶心了，什么时候结束，她心里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