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且慢!”
谢贯手掌才接触到帘角,正要掀起一看究竟,却被梁实一语止住。
他目露凶光,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梁实,令他有些无奈,谁叫你不知好歹呢!但他毕竟心理年纪比梁文这些人大,做事也老辣许多,不如年轻人一般冲动,而且眼前的谢贯年纪也不大,如此一个小青年,若自己都搞定不了,自己就可以回去玩泥巴了。
“校尉若要觐见郡主,还得经过一道程序。”
“哦?”
谢贯身为谢家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又做上了司寇校尉,全权掌管着历阳城中缉拿盗寇的事情,也负责清除山匪,而父亲又是历阳最高长官,作为历阳第一公子哥,他平日也没把什么律法程序放在眼里,听梁实这么一问,顿时有些好笑,这历阳,可是我谢家的天下,王法就是自己家的护身符,又见他有些眼熟,思索一番,半晌之后,已然猜到了他的身份,当即目光轻蔑地望着,嘴角还露出一丝讥讽和嘲笑。
“如果刺史大人允许,那么校尉便可直接一睹郡主尊颜。若是刺史不肯,呵呵,那就请校尉自行受罚…”
“程序和律法,向来是上位者开的玩笑,小人物才拿律法说事,再者,莫以为你们梁家还是大司马时期的那个建康大梁么?真是可笑。还有你,过些日子便要做我谢家的倒插门,最好不要沾染这些桃花债。”
他越说越欢,说到最后,看向梁实目光越发的鄙夷。
“之前我还好奇,一个连自己未婚妻都看不起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今日一见,却是个拿律法说事的草包……还是一个小毛孩。”
梁实听完之后,便默默的看着他,静静听了半晌,挨到他说完之后,嘴角微噘,道。
“阁下说我是草包,你又有哪点强?凭借着家中老祖的祖荫当了个屁大的司寇,还自以为了不起,真是坐井观天,还有,自古婚姻大事,讲究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与铃儿的婚事,乃是令尊和家父自己商谈,长辈之事,你一后生,有何资格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