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在途中偶遇一位奇怪的道人,他失去了记忆,身上只有这块腰牌。掌门请看,可否认得这上面的徽纹?”
青铜古朴的腰牌,带着一点腐化的青绿色。有些模糊,却还能辨别的细致花纹。
景山双手托着腰牌,仔细查看。
眉头渐渐皱起。
“此物年代久远,应是原太上辉门之物,如果真的属于那位道人,那么他也应该算是本门之人了!”
“太上辉门?”
“不错,如今的各个门派其实都是当初上太辉门分裂而来。”
景山抚了抚胡子,继续说,
“三百年前道家与魔宗大战,之后双方元气大伤,最终,魔宗隐匿。而太上辉门的弟子也纷纷离开自立门户。”
这时赛场上传来了结束的鼓声。
看台上面的人全部被苏浅的腰牌吸引了注意力,完全没有人留意到比赛的情况。
裁判宣布比赛结束,云川获胜。
“孩子,你先比赛吧,关于这个腰牌的事情,我稍后与你详谈。”
景山依旧慈父一般的态度。
“慢着!”
景辉甩袖子站起来。
“虽说这腰牌可能是太上辉门的,但是,如果本人所有,岂不是三百年前的人了?”
其他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有何人能活三百年不死?莫不是当年魔宗的妖孽?”
原本苏浅是打算等到大赛结束,自己有一定的成绩了再找景山询问。
几日的相处,苏浅觉得景山的为人还是比较靠的住的。虽然没有想象中一派掌门的魄力,但太辉门的情况也不简单。
如今不知道被谁突然拿出说,自己只好拿出腰牌了。
如若不然,要是被群起而攻,如何挡下这漫山遍野的道家子弟?
只是万万没想到,出来拆台的尽然是太辉门的自己人!
苏浅面色不改,内心已经开始骂娘了,这么多年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一旁的景焕,喝茶淡定中显然是想看热闹。景山一脑门黑线。
“下一场!太辉门苏浅对长空门陈永康!”
浑厚有力的声音响起。
“咳咳!苏浅还有比赛,这些事情等到比赛之后再议吧。”景山朗声说道。
“不可。”山易门的长老开口,“如景辉师兄所言,万一是当年魔宗余孽,我等岂不是在纵容妖孽之徒参加这等隆重的大会?”
“是啊,如果传出去,修道之人的颜面何存?”
“是啊。”
“……”
一片附和之声。
“本座觉得还是先暂停比赛,将此弟子另行看护才行。”
苏浅瞪大了眼睛看这个老道,应该是清成宗的。
不让比赛,还要软禁?
“不可,苏姑娘并非是魔宗之人,本座可以证明!”一旁的冯华芝开口,给了苏浅一个安心的眼神。
“苏姑娘先前是与本座一路来云阙山的。再此之前,苏姑娘还清扫了魔宗饿鬼道的爪牙。还抓住了饿鬼道的道主。”
“如此说来,这孩子不仅不是魔宗之人,还立了功呢!”
景山赶紧给冯华芝帮腔。
“那也不能证明她不是魔宗,魔宗爪牙隐匿颇深,是你一个小姑娘,说抓就抓的?我看这其中定然有鬼!”
依旧是山易门的长老,揪着苏浅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