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态度,”云清风接过画,并且展开,放在凉亭的石桌上。
众人低头观之,甚是疑惑,“王爷这是?难道您已经解开了?”
“您先告诉本王,这幅画是是怎么来的吗?”
“书棋,还是你来说吧?”药棋爷爷转头对着书棋爷爷说道。
书棋爷爷点了点头,道:“其实整件事情,我们并不知道真相,要说这幅画,还要从安羽帝的侍卫子轩说起,一年多之前,安羽帝派侍卫子轩做一件秘密任务,不过没多久就失踪了,唯一的线索就是找到了子轩遗落的小木牌,安羽帝对此一直耿耿于怀,子轩虽是侍卫,却也是护国将军的长子,于是便找到子轩的好友衡越调查此事,并将那个小木牌和这幅画像交给了衡越,衡越,子轩,关系十分的要好,子轩经常会来山庄,也会和衡越一起前往滕颖山庄,不过,他们两人的心思,就连我们老头子都看得出来,他们俩都喜欢清儿,可是清儿从小就不太与人交往,性子更是冷淡,什么事情都不关心,山庄里其他人都不喜欢她,只是整日坐在树下的石桌上看书,衡越从小玩皮,长大后也是那样,不过却很喜欢呆在祁清身边,衡越结交了子轩后,便把他带到了滕颖山庄,清儿就和他相遇在那开满花的树下,不过两人都不是很会表达自己的感情,子轩很木,清儿更是,当清儿知道这些事情后,也要衡越带着她一起去找,衡越怎么会答应呢?衡越就偷偷地一个人下山查找?清儿从没离开过棋山,不懂世事,所以她就一直待在山腰的这个山庄,陪我们这两个老头子整理整理书籍,照顾照顾药草,清儿每日都会去门口看衡越回来没有,没过多久,浑身是血的安羽帝只身一人出现在山庄的门口,清儿就把他就了进来,我们两个老家伙当然认识安羽帝了,就为他诊治,不过因为伤重,安羽帝一直昏迷不醒,不过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没过一日,就有许多黑袍人出现在这里,在这里打杀,并放了火,其中一人被清儿打掉了面罩,却赫然是衡越,清儿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恨由心生,一剑就刺中了那个人胸膛。”
“也就是为什么会出现昨晚的那一幕,和今天早晨那一幕的原因。”云清风补充道。
“没错,那个人被其他人迅速带走,清儿也晕了过去,我们二人不会武功,一直躲在暗处,大火并没有烧很久,不过那些珍贵的药材却烧得一干二净,等那些人都走后,我们赫然发现安羽帝不见了踪影,就连清儿也不见了。唯一还在的就是这幅画。”
“怪不得,我在第一次见到祁清姑娘的时候,伤得很重,躺在山脚下,等醒过来的时候,她好像记得很多事,又好像不记得很多事,并且,她很多东西都不认识,但却并不惊奇,没办法,在下就把她带回了京城,让我母亲照顾她。”苏念之道。
“再之后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药棋爷爷也开口道。
“原来如此,本王在想,当初安羽帝派那位子轩侍卫所查的事情定在这幅画卷之中。”说着,便突然动手撕开了画像,一张地图赫然出现在人们面前。“没想到是地图,那么,子轩定是循着地图找寻某样东西,之后消失了,安羽帝便将地图藏于画像之中交给了衡越,之后的事情定是衡越遭到了什么意外才有了后来的事情,不管怎么样,很难有人想到要将这幅话撕破,毕竟上面画的可是一国皇帝和一国王爷,但是本王和你们的陛下如你们所说,即使知己,但又是对手,对手,可是水火不容的才对。”
“原来如此,拿着到底是什么地图呢?”书棋爷爷仔细的看着地图,却看不出门道。
“不管是什么,只要循着地图,定能找到和那位子轩有关的线索,也许还会找到他的人也说不定。”云清风摇着折扇,云淡风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