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的法器是不是也得给我几个?”昱学习了半天,觉得脑子里嗡嗡直响。
“贴过符文的墨鱼血给你几瓶,最初级的驱魔洗魂法器,你可别当香水喷啊!精炼一小瓶可不容易呢!”景爷嘱咐。
“您不舍得给我,我还不想用呢。”昱嘲笑道,“一点都不管用,澄姨还不是照样被附体了吗。”
“我昨天下午见过她了,她只把墨鱼血在床周边洒了洒,根本没抹在身体上。”景爷解释着,“不过这个东西,对付简单的小鬼还比较好使,稍微邪恶点的大鬼就没戏了。”
昱坐在书桌前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问道:“您收人家钱了?”
景爷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白了他一眼:“那你什么意思?我人民的公仆啊这么无私?”
昱吭声冷笑一声,摇摇头。
景爷见状,用手里的另一本经文又给了昱后脑勺一拍子:“我要不挣钱,我吃什么?!你吃什么?!你以为你那破车白来的吗?挺贵的车改成那个样子跟个拖拉机似的,开起来咚咚咚的!你不想收钱,你把车还给我啊!把吃了的吐出来啊!小兔崽子!”
昱揉着后脑勺狡辩道:“爷爷您太落伍了,我的车在我们那个圈子里可是数一数二的,改装是一种文化……”
然后他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又补充道:“算了算了,您岁数大了,说了您听也不懂。不跟您说了,我出去啦。”
转眼,昱约了元凯在台球厅见面。不出所料,元凯那个粘人的女朋友依旧像条鼻涕虫一样甩也甩不掉地跟了过来。
“都打石膏了还不老实在家休息?”昱瞅了一眼她说道,帅气的一杆开球。
“没事没事!”娄蜜摆摆手,眼尖的她一眼就看出了昱扎着绷带的手臂,“你胳膊怎么了?”
“没事没事。”昱懒得解释,就打趣地模仿着她。
“对了兄弟,我已经给你查好了,康馨幼儿园现在已经不在市里了。”元凯一边趴在球案上一边眯着眼睛说。
“远吗?”
“不远,开车四十分钟吧。”
“搬到郊区了?”
“是啊,出了事遗臭万年了估计在市里也呆不下去。”元凯接话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拜访一下?”
“明天吧,你准备一下。”昱淡淡地回答,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好啊好啊!正好明天我也没事!”元凯还没回答,娄蜜就抢先插嘴道,口气里是充满了飞起来的快乐。
昱其实很不乐意她一起跟着去,这个娇气姑娘的公主病实在是太严重了,一路上总得给你干点什么拖后腿的事出来。况且每当昱看着她抹得那双烈焰红唇的时候,就担心有一天会被她一口口地吃掉。
打了一个小时台球,昱输得甘拜下风。于是他看了看表,然后把球杆往球案上一甩,说:“少爷我不玩了,接人去了。”
“走走走,一起去!”娄蜜开心地说,立刻拄着单拐从椅子上蹦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