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地处的起义军帐篷内,将领们纷纷议论着刚刚的战役。“刚才一战已经挫了庞皇军的锐气,我看我军何不乘胜追击,直捣肖庞老贱的老巢。”
袁将军一言不发,再次提起笔搁上的毛笔,沾了点砚的墨在藤纸上挥舞着,只见一笔一划,藤纸上呈现了一个“回”字。“回”字如脱缰骏马又如蛟龙飞天,可见所书写之人的气势磅礴
袁将军双手举起藤纸缓缓说道。“先生的意思,我明白。”随后目光落在的副将林远的身上,“传令下去,后退二百里在小溪边了安营扎寨。”
林远连忙跪下激动地说道。“将军,万万不可,此时我军士气高昂,我军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属下请求一战。”但见林远的模样,身穿一身银白色铠甲,左手抱着一个银白色头盔,头盔上的盔缨是鹰隼的羽尾,右手握着一杆银白色的长枪。
众将领见状急忙齐刷刷地跪下异口同声地说道“将军,吾等请求一战。”众将领个个昂首挺胸,气势如虹。
军师挥动着手中的羽扇,转身看着两排的将领,摇了摇头无奈地唉了口气。
“先生,属下就先派人送你回余州城吧。”林远望着军师冷冷说道。
众将领也跟着七嘴八舌地说道,“吾等可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先生还是先回余州城吧。”
“往口,放肆。”袁将军转身朝众将领大声吼道,顿时帐篷内鸦雀无声。
随后袁将军心平气和地说道。“执行命令,肖庞老贱想诱乱深入,若我军猛然进攻,必定会中计。毕竟我军还是第一次与“庞皇军”大规模地交战,小心为上,进攻之事还需从长计议,此次伏击成功足以鼓舞士气,撇吧。”
众将领细想的确有理,随后异口同声地道。“属下尊命。”林远见状只好点了点头将进攻之事暂且放下。
袁将军坐在软椅上缓缓说道。“王朝听令,你带领一千人连夜扎出三千人稻草人,将敌军的尸体衣物穿上稻草人的身上,把尸体全部埋葬后。将稻草人摆放在与我军撒退相反的方向,每隔一里路摆放一个。”
“属下遵命。”跪在林远身后的一名将领连忙答道。随后做了个告退的手势便退出了帐篷。
“林远听今,你带领二百人快马加鞭地先赶去二百里处的小溪旁的高地上,在那儿四处警戒,以免被“庞皇军”伏击,若有什么异常情况就撒回来。明日我军大部队就能到达。”
“属下尊命。”林远脱口说道,随后站起身来提银白色的头盔便离开了帐篷。
“李咏听今,立刻动身,将粮草运到二百里处的小溪旁的高地上。”
“属下尊命。”站在军师身后的一名将领答道。
袁将军扫了一眼帐篷内后,继续说道。“众将领听令,下去做好准备,寅时出发。”
剩下的将领异口同声地答道。“吾等愿听将军调遣。”随后纷纷退出了帐篷。
此时帐篷内只剩下了袁将军和军师。袁将军缓缓从软椅上站起来,老茧累累的手抚摸着挂软椅旁架子上的金黄色铠甲。
“将军,关于军中传言“庞皇军”的军师是老夫当年的师弟,想必将军早有听闻吧。”
“嗯,我听说过。”袁将军满不在乎地说道。
军师有条不絮地说道。“的确,“庞皇军”军中军师正是昔日老夫的师弟,他对老夫甚是了解,而老夫对他了解甚少,若两军对垒,是由老者来排兵布阵,定不能占一丝毫便宜。再加上“庞皇军”个个骁勇善哉,大多都是修者,而我军是由多支起义军组成的,鱼龙混杂,也只参加过小型战役,若正面交锋,我军定会溃不成军。”
“那先生可有妙计?”袁将军漫不经心地说道,他知道军师肯定有妙招。
军师慢慢走向方桌,拿起笔搁上的毛笔在方桌上的藤纸上写了一个“避”字,随后又写了“绕”_“围”_“伏”“放”“围”几字,但见字迹笔走龙蛇气势万千。
袁将军望了一眼藤纸上的字立刻就领会军师的用意,转身朝身后挂在墙上的地图走去,在上面比划了几下随后开口道。“我军避其锋芒,绕开“庞皇军”,将肖庞的皇都余州城给团团围往,“庞皇军”必定会赶回余州城救主,我军再半路伏击“庞皇军。”由于我军与庞皇军实刀相差甚远,伏击造不成庞皇军巨大的损失,只能放庞皇军入城,等庞皇军入城之后,再将余州城围得水泄不通。若庞皇军出城迎战,我军就退,庞皇军入城,我军就立刻将余州城围往,虽对庞皇军造不成实际的伤害。但如此反反复复,庞皇军的势气会不断低落。我军便可以趁机发动夜袭。定能破城。”
“将军,正是如此。不过光围住余州城是无计可施的。”军师望着墙上的地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