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又道:“不过要是早知道伊繁已经将这莲玉心经练到第八重了,惠风和我说她已经派了人去翁伯劳家中抓你们时,我也就没有必要担心了。八重莲玉心经,我就算全力而为,只怕也讨不到什么好。”
黄筱竹惊道:“有这么厉害?以你的武功,在世上可是少有敌手的。”
季长醉道:“我可没有夸大其词,莲玉心经虽然近几十年都没有人练出什么成就来,但据我师父所说,他年轻的时候遇到过一个老尼姑,那老尼姑将莲玉心经练到了第九重境界,只用了三招就让我师父心服口服,甘拜下风。你说,这莲玉心经厉不厉害?”
黄筱竹道:“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挺厉害的。那凤仪派今后在伊繁的手中,应该是可以发扬光大了。”
黄筱竹的话刚刚落音,张进九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了过来,对她和季长醉道:“两位好兴致啊,在说些什么悄悄话?”
季长醉对张进九拱手道:“张进九兄见笑了,我们刚才只是在谈论莲玉心经而已。”
张进九有些失望地道:“我还以为你们是在说哪里的美酒好喝呢,却原来是在说什么莲玉心经,真是扫兴,我张进九对于武功之类,可实在是难以提起兴趣来的。”
他喝了一大口酒,看向季长醉,又道:“说来你还欠我一坛三十年的竹叶青,可不能赊账,不然你就算躲进死魂山里去,我也会把你给找出来。”
季长醉笑道:“赊账这种事我自然是做不出来的,不过我还想再以一坛三十年的竹叶青为酬劳,请张进九兄为我去查一件事。”
张进九吞了口唾沫,道:“在酬劳的确有些诱人,不过你还是先把上一笔酬劳先给我再说。”
季长醉道:“如果可以先支付上一笔酬劳,那我肯定是会先支付的。可是那坛三十年的竹叶青,我并未带在身上,而是寄存在了吕渡衣那里。吕渡衣嗜酒如命的性子,想必张进九兄应该是知道的,所以一时之间,这上一笔酬劳,我可是付不出来的。”
张进九骂道:“好你个季长醉,你敢耍我!那样的好酒到了吕渡衣的手里,只怕是连坛子都没有了,哪里还会有一滴酒在?”
季长醉道:“张进九兄消消气,我可以向你保证,吕渡衣是没有动我寄存在他那里的那坛三十年的竹叶青的。只要你帮我查出那件事的真相来,我一定将两坛酒双手奉上,绝不改口。”
张进九思考了片刻,道:“我算是着了你的道了,说吧,你想要我帮你查什么事情的真相?”
“四年前驷马山一战的真相。”季长醉看着张进九,郑重地说道,“我要知道那一战究竟是谁人一手策划,那人为了什么要置我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