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花,那我的礼物呢?”
俞辞看着眼前这个理直气壮要礼物的人好笑之余,又有点无语。
她去哪里给他找礼物?
一路都是卖花的,“花要吗?”
“要”。
俞辞懂了他的意思,你敢买,我就敢要。
俞辞还真是给柏琰买玫瑰花去了,进了一家香氛店。
她一眼就看中那个玫瑰香薰蜡烛,浅粉色透明包装,味道也是淡淡的,很自然的玫瑰香。
柏琰则拿起另一边的一个造型简约的淡蓝色香薰。
“你送这个给我。”
“不是要玫瑰吗?这个呢?”
俞辞举着手上的玫瑰香薰蜡烛问。
“当然是我送你啊!”
你真是机智。
柏琰手里的那个是海洋香薰蜡烛,走的简约冷淡风,香味空旷怡人,确实适合他。
于是在收银台还真是各自为自己要送的礼物买单。
“礼物也买了,我送你去酒店?”
柏琰当然不想这么快就跟她分开,可惜时间确实晚了。
“我明早就得回去了,你不用送我。”
俞辞知道他是说真的,也不矫情,答应了。
到酒店办理好入住手续,柏琰又把她送到小区门口才返回去。
后面的俞辞的学习状态又达到巅峰,俞主任发现最近闺女都不太爱来问他题了,他已经辅导不了她了吗?
春天已经悄悄探出了脑袋,校园里,随处可见的各色毛衣,羽绒服提醒着这还是春寒料峭。
公告栏前,柏琰占据人们谈论的中心话题。
还没有看到分班名单,俞辞已经能从她们的谈话中猜到结果了。
对于,柏琰历史考到一半离开考场能不能进入实验班,她好像就没有担心过,对他也是蜜汁自信了。
“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柏琰历史考到一半就走了,可人家还是牢牢地钉在第一名。”
“是谁说,年纪第一大佬要与实验班失之交臂了?”
“我会说,看到这个结果我没有意外吗?年级第二这次应该是最接近第一的时候了,可惜也只是接近而已。”
……
俞辞能说她也不意外吗?
柏琰对周围的议论充耳不闻,看好教室不变后就,就把四周的视线甩在身后。
可是,对于俞辞那欲言又止,仿佛他是瓷娃娃一样的神态,他很无奈,好吧,是甜蜜的无奈。
自从知道他前段时间的“遭遇”之后,俞辞就格外关爱他,以怜惜之名。
他们的教室没有换,还是原来那间,已经多了很多新面孔,都是走过独木桥进来的。
“这里,这里!你们真是太慢了!
看过去,曾益其占座的方式如出一辙,看着他的皮扫过的桌子,灰也不用擦了吧?
曾益其笑得跟二哈似的跟柏琰挤眉弄眼,俞辞都没眼看了,还能再明显点吗?
柏琰接收到他的信号,难得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于是曾二哈更加欢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