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落蕊:她可以把手里的提拉米苏糊在那张脸上吗?可以吗?可以吗?
真是满腔爱意喂了狗!
恨恨地转身,哼!
成功让吴落蕊闭闭上嘴的俞辞,就听见柏琰幽幽地问:“你打算怎么干掉我?”
俞辞淡定:“来日方长嘛。”
“咳咳,咳咳咳!”
柏琰呛得满脸通红,瞪了狗腿地给擦水的俞辞一眼!
俞辞心虚:“明明是名词,谁让你想成动词的!”
“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
他们前后桌仿佛被传染似的,咳得此起彼伏。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俞辞!
看看红到脖子根的柏琰,把这样单纯的柏琰交到你手里,莫名担忧啊!
果然,班主任第一个把俞辞喊去谈话了。
同学们看着她的背影,莫名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意味。
俞壮士辞做到椅子上,端着段王爷倒的水,看着正在组织语言的班主任,很想说:我没事啊!
“俞辞啊,”硬生生把那口叹到一半的气收回去。
“黎明前的夜正是最黑暗的时候,但老师相信你一定能熬过去,赢得属于你辉煌!还是要调整心态,对于1班来说,三次模考仅仅是模拟,你们平时做的习题难度都跟模考差不多,所以,这并不代表什么,千百次的练习,决定结果的只有最后一战。”
“你是个对自己充满自信的人,反过来想,这一次的失利,未必不是一次警醒,提醒你要更细心,更从容!我从没有怀疑过你,你也要一如既往地相信自己!……”
俞辞看着杯子里的茶叶在水中沉沉浮浮,论文采,说起挫折的意义,她能说出一大推,能比段王爷要说得好,可是这一片拳拳之心,让她一次次动容。
高三苦的不仅仅是他们,同他们处在一个战壕的,还有这群最可爱的老师们,段王爷的发际线似乎又后移了些?
“老师,我没事!真的,我这人最擅长让自己舒服,就像你说的,高考才是决定性的一战,我会加油的!”
“好好好!老师等着你的庆功宴!”
而后,隔壁桌的语文老师把她叫过去:“加油打气的话,我就不说了,你这次最大的失误就是作文偏题,作文这一块是我打的分,我只给你打了29分,算是扣的比较严的,放在其他老师那儿,应该能打33到34左右。我认识你的笔迹,看到你偏题,我都非常意外,说说看,你是怎么想的?”
俞辞也没瞒着,“老师,是我的问题。我总是想着,我的语文基本稳定,要往上提分,只有在作文上剑走偏锋,但有时候,求异,求新,会出现两个极端,要么分高,要么偏题。”
语文老师听了俞辞的话,跟她预料的差不多,其他班语文老师都羡慕她有个得意门生,但只有她知道,她能交给俞辞的并不多,她自己已经有了一套体系。
“求新?还是求稳,确实像一场赌博,但是,俞辞,到了你这样的水平,你不会甘心求稳吧?”
俞辞笑笑,确实不会,是骄傲,也是固执吧!
“那么,我们能做的就是,在求新的基础上,增加赢的筹码。审题是关键,按照这几年的形式,考命题作文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也就是说,从选定立意,拟题,是最重要的一步。”
“多的我就不说了,怎么审题平时都在课堂上讲过,我只说一点,迷惑的时候,不妨试试逆向思维。先从稳的层面,找准立意,再创新。”
俞辞眼睛一亮,茅塞顿开,该说,姜还是老得辣!
重返青春之不负韶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