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晴,你就不能管管他吗?他是你丈夫,你就任由他这么鬼混着?不怕人笑话?”刘爸说。
“爸,你也看到他态度了,那是真要断的决定吗?他如果真选择断绝关系,就不是这种处理方式。”晓晴淡淡地说。
“还有其他方式?”
“那个叫赵蓉的女人不是以前和一个矿老板一起过的吗?那男人要断很简单,一走了之,她再没找到过,后来这个女人又和几个男人一起混过,关系复杂着,这个刘云想知道他早知道了,他装不知,那是他心底就没想断的。就想着我不要闹事,维持着家,他和那女人还能处得好。您认为我不嫌丢人会这么维持着?”晓晴对老人说。
“那你是准备离了?”刘爸听她这么说就有些生气。“我和他妈还在这个城市呐,他就因为这个才回来的,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我相信刘云现在是不想不要这个家,但他也不真想和那个女人断,”晓晴叹口气,“他的钱财都交那女人支配了,您要知道,这多年,他的工资卡虽然放在家,但没给过我密码,现在他不仅拿走了工资卡,还把支付密码也了那个叫赵蓉的女人,这还不够明显吗?他也许自己都没意识到为什么会是不同的处理方式,但咱们是局外人,认真分析下,他是不是就想着因为不会离婚而愿意更多从钱财上给予补偿,他想给予补偿,我可不愿意。我的丈夫不忠诚,我选择原谅他,他如果旧情未尽,还常带愧疚之心,想给予安慰、补偿,并要自己的妻子来共同分担,您二老认为我愿意么!不论这事谁对谁错,但继续维持婚姻关系没什么意义了。”晓晴想着刘云所做所为,也着实是心灰意冷,就生气地说。
“那你们什么时候离。”刘妈叹口气说,“我的男人这么做也不行,我也要跟他离了。”
刘爸听刘妈也这么说,就呵斥道:“别添堵不行吗?”
晓晴不想看二老再为这事争执,就说:“他们停工回来就把手续办了,您们别再说他了,徒增烦恼。”
“是刘云对不起你,我们也不能勉强你和他一起过,就是我们想宁宁,她可是我唯一的孙女。”刘妈说着就哭了。
晓晴看老人掉泪主有些不忍,安慰道:“想宁宁了就打电话,我让她来陪您们,爷爷奶奶孙女关系怎么也断不了。“
”有你这句话我和你爸就放心了,我们还想你会埋怨我们没教育好自己儿子。”
“妈,不能这么说的,这么说来,那不是我也没有管好自己的丈夫吗。”
“晓晴,你还能叫我一声妈,妈就知足了,我和你爸把你当女儿总行吧。”
晓晴告辞出来,她是有点心疼老人,但她知道自己和刘云的婚姻再回不到从前了,她是怀念初识时那个年青人,喜欢他的多才,喜欢他的纯朴,他沉静的个性虽然有时让她觉得闷,但因为喜欢他觉得闷了就带他乐,一般情况下也是她说得多,他只是应合着,关于他的喜怒哀乐似乎并不想和她说,也许是不想她为他担心吧。晓晴这么认为着,和他也就少说自己工作上的事,她也不想他为她担心。现在想来自己还是天真了。晓晴叹口气,摇摇头,觉得这是她做的最失败的事。
刘云自那天甩门出去就再没回来,也没给她联系,但最近有个当事人倒是常找她聊,起初是咨询案子事,后来就开始聊人生,聊感情,晓晴本不想睬的,但他聊起来很亲切,就如刘云和她在聊,他似乎对她并不是很了解,但也不陌生,有时会发笑话逗她乐,有时给她分享好听的音乐,这都是她所喜欢的,就不由期待和他聊天,她闲时也会自动发信息给他,他不一定及时回,但总会回,他的关心有时让她恍惚是和刘云在聊,但她很快就会恢复过来,现在的刘云怎么会有心思管她,他应该是陷入温柔乡不能自拔吧。每每这么想时,她就不想再聊下去,也不想给刘云打电话问询。她怕自己会动摇,她不想总摇摆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