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先消消气,听我给您说。”钟震中赶快也站了起来扶着他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刘云现在就是个麻烦,我推荐他不是自寻没趣么?如果有人背后捅一刀,那就说不准真正伤到的人是谁。”
“叔,您看,刘云如果真当了一把手,和赵蓉成了一家子,他不就和我们成了一条线上蚂蚱?赵蓉那娘们当上了总级夫人,还会闹腾?如果闹腾咱们就把她的事给刘云透那么一点,让他们两个先折腾去,他们两个折腾,赵蓉还不得求着我们?我们给她点甜头,她手中的东西就慢慢都收回来了;您也知道赵蓉这娘们可不是省油的灯,刘云不一定能驯服她,就算驯服了也会大伤元气,与我们无害对吧。您帮她做个局,让她和刘云感到你尽力了,决定权又不在您手中,您尽力了,成不成就看他们运气,成了更好,咱们有利无害,不成就由那个新来书记背锅。您看成不。”钟震中低声说。
“这个我可以约个局一起坐坐,盯这个座的人不少,如果来个不知深浅的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刘云上来我也放心。就是这新来的书记似乎有了人选,就是我的任命下来了,也不能跟他唱反调,我看刘云这事八成会黄。”
“黄了也没事,我鼓动他来我们公司任职,给他个副总干,他人脉还不错,应该对我们向外发展有帮助。您如升任了,我在本地干会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盯紧,我就想着向外发展,我还真看上他了。”
“他的技术是不错,人也老实,比赵蓉好用。”
“我也想呐,他们两个真成了一家子,可还真不好控,赵蓉那娘们跟了我太多年,知道我命门,她要跟刘云拧成一股绳还真不好对付。”钟震中看了一眼老头子说。
“你不是和老王还有联系吗?你就不能往这方面动动脑筋?”
“我的好叔哎,您可和我想一块了,我也想了,就是他那老婆可不好惹,听说是个母夜叉,老王怕她。”
“那不正是赵蓉的克星吗?”
“本来我想刘云的老婆是个律师也不应该是个省油的灯,但似乎比我们预期的要软弱。”
“你是说张主任所里的那个温律师吧。张主任所里现在名声在外,那个温律师虽然交际能力欠缺,但业务能力强,你少动老张不会有动静,你动静大了他就不会装聋作哑地。分寸要拿捏好。”
“叔教诲得是,我不会无故叔敌地,敌人多了也防不胜防。就是这刘云老婆似乎是想和他离婚的样,刘云就这么和赵蓉过着,她也不闻不问地,这婚姻不就是名存实亡吗?”
“你叫赵蓉要刘云去拿离婚协议了?结果呐?”老头子看了他一眼说。
“还没收到消息,应该不会有问题。”
“这样也好,他们离婚了,刘云好歹就和他前妻没关系了,万一有什么事她的弟也不会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
“叔,刘云以前的小舅子真这么厉害?”钟震中听老头子还顾忌这个就说。
“我也是听人说的,他和我们市政府智囊团的人很熟,和省上的也关系不浅,能不招惹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我知道了,刘云也真还是个傻子,真正的主他不靠,还盯这个位子?”
“少说没用的,你找机会给老王和赵蓉透透风,让他们知道对方的情况。”
“叔,如果老王老婆知道是我透的风还不把我剁了喂狗?”钟震中一脸苦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