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忘记。我记得有一次你迟到了,老师让你站教室后面听课,那是个火热的夏天,我们听老师读课文都到趴桌上昏昏欲睡了,没想到你听得津津有味,在那儿手舞足蹈地,老师看着生气就让你把手伸出来,我们都知道要按板子了,睡意也减了一半。但你却对老师说,“老师你不能打我,读诗不就是要知道诗文写的意思么,我就是想知道登高是什么样的感觉。”老师听你还犟嘴就说,“你感觉到什么了?”,我记得你是这么说的,“同学们睡着了我不用踮脚就能看到老师,如果不睡,我得跳起来才能看到。不一定非要登高。”老师被你气得呀,那叫一个咬牙切齿,狠狠打了你两板,你就来了个摔门而出,这么藐视老师权威,最后被请家长了,听说班主任差点让你转班。”郑蕊笑说。
晓晴听她说那事儿就笑:“我被我爸领回后就狠狠训了一顿,非要拉我去给老师道歉。我至今记得老师把我爸当小学生一样训着,我爸一句话也不说,就赔着笑。到后来老师要让我转班,我爸才小声说,“孩子不懂事,您老师不跟她一般见识,再说这孩子学习好着,就是玩皮了点,都是她弟带坏的。”老师听他这么说就笑,“她还被弟弟带坏了,不带坏自己的弟弟就不错了。”我爸就说,“男孩子野点,一起玩大的。”那时真觉得很生气,我做错事罚也罚了,打也打了还把我爸请来受罚,心中就很不愉快,以后的日子我就不喜欢她上的课,你也知道她教的课程我就没拿过全分。”
“你这人有时真犟,认了死理,本来你挺喜欢语文的,就因为她请了你爸你就再没好好上过课文课,分数就那么不上不下的吊着,我们都知道你是用这种方式抗议着。”郑蕊说。
“是呐,直到升到初中才又被列入重点。”晓晴想及少时趣事也觉得好笑,“那时小,爱憎那叫个分明,我后来碰到老师,她都八十高龄了,还记得我的事,说她也知道我那是向她抗议,她总不能和孩子较真,就装不知。”
郑蕊拉起她手:“你这人一向就爱憎分明,我记得有一次有个男同学打我,我只会哭,不知道还手,还是你替我出头,后来被他叫几个学生拦着打,幸好温周看到了,也不知道他用什么手段不仅把你救了还收服了那几个学生。”
“温周啊,他对他们说,他是神人算到有人对他姐不利,就赶来了。”晓晴说。
“这个也有人信?”郑蕊笑了。
“是没人信,他就说,我也算到你们几个都得跪地求饶。那几个不服,几个回合下来,高年级的被低年纪的打爬了,自然就信服。男孩子解决这类问题方法很简单,以暴制暴。”
郑蕊听她这么说不由叹道:“你弟真是个人才,我们一直认为他看起来一脸傲娇,就学习好罢了,没想到出手也不弱。”
“我本学习也不差,算好学生吧,但和他比就差了,我父母宠他,家务活几乎不让他干;他和我斗嘴动手我几乎占不了便宜,谁让人家是学霸,我也服了。最后就是,家务我包,他负责我的安保。”晓晴说到温周眼中多了温柔。
“嗯,你这仗义一出手,就把我和李静、明敏收服了,我们四个成为老铁的闺蜜。我真是希望我们永远这样相处下去。”
“怎么了?有事?”晓晴听她这么说,探寻着问。
“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我还是想让你知道,谅解不谅解就看你了。”郑蕊说。
“这么说问题还挺严重的?”晓晴看她一脸无助的样问道。
“我们厂子的事,段飞想通过赵蓉疏通一下。”郑蕊期期艾艾说。
晓晴听她这么说,就笑了,“我道什么事,就为这事?”
“难道这还不严重吗?你和她有夺夫之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