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同一物种么,只不过披的外衣不同罢了。”郑蕊忍俊不禁说。
“这可不能这么理解地,这人从性别上分有男女两类,从年龄分老、中、青、少。其实还是人吧,没区别就不用分类吧。这鸡爪一旦被定义为凤爪,这身价就上去了,翻几番都有可能。”
“别贫了,咱们就吃的这个它没有一鸣惊人的机会了,就是用来饱腹的。”晓晴听她这么引申着就说。
“我就是告诉你们身价这东西很实用。都别装清高,是人就有喜怒哀乐地。”
“你这是要说什么就说吧,我们聆听不就行了。”郑蕊抚着肚子说。
明敏让自己坐舒服了,“比如晓晴,你总是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你要知道人言可畏,你本是凤却被鸡鸣狗盗之辈欺凌,好似落架的凤凰不一般。你就能忍别人骑你头上拉屎撒尿地?”
晓晴听她这么说,淡淡笑了:“是说刘云的事儿吧。”她看了看李静和郑蕊,她们都看定她,就说,“原来是要给我上课的。那咱们说说,这吃瓜观众是不是大多数是相信这事是我做的?”
“不相信好办,这大多数人相信就麻烦。说真的我也想呐,万一你想着自己辛苦地跟着他不分昼夜的耕种着,到收成的时候却由她人坐享其成,一个没忍着发泄了呐。”郑蕊笑。
“是个人都有坏情绪的,就做了也没什么,只要你心里舒服了我们也支持你。”李静说。
“原来你们也对我不是完全信任的哦。”晓晴目光扫过三人,“你们是希望我如此做呐还是不希望如此?”
“是个正常人就算你做了别人也没什么好说的,这本就是事实。”明敏说。
“你们呀,对我还是没信心。要报复告重婚这事早就一了百了的,现在放这个烟雾弹多次一举。”
“这就怪了,怎么坊里流传的是你做的。”郑蕊说。
“这个倒也能让大多数人信服。”晓晴淡淡地,“如果这事是我做的,吃瓜观众是不是觉得比较解恨啊?这事搁谁身上难免或多或少有些不忿。如果不是我做的,这事儿是谁做的,为什么如此做?以前都不做,为什么现在才做?这个任命一直没下,症结在哪?”
李静十指相绞转着:“你呐,就没有什么行动?”
“这事没必要去解释,观众怎么看不必在意,一个还算有点成就的女人生点报复心也就这样了,要解释,解释给谁听?就算你把自己全裸示人,也只给大家更多课题和兴趣。至于刘云么,他现在是别人丈夫,怎么想已和我没什么关系了。也没必要解释,他不信用点脑子就能想明白,想信就更没必要去互撕。成心自寻难堪是么。”晓晴看着她绞在一起好看的手指说,“这是一双适合弹琴的手,你现在这么虐它为什么?”
“我是没搞明白这演的是哪出。”李静说。
“写剧本的人还没给你更多线索你理不清正常。”晓晴说。
“如果这码戏不是你写的,我个人认为这事儿和坊间关于党政不合传闻有关。”郑蕊说。
“这不合的传闻也缘自于刘云任命上,任命一直不下就是两面意见不同导致的,虽然那是个企业,不比行政机关单位,但还带国字,这领导班子任命还是要上会的,钟老头一派是推刘云的,另一派就好似持否态度。就这么僵持着。坊间这事传得细节都有了,不好说。”明敏摇摇头。
“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才动?为清流言?如果真是为清流言,那后面的话题就变成党领导企业,党风胜政风了?吃瓜观众会开什么样的脑洞难说。”晓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