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号监狱也予以还击。
在火炮被监狱联军的炮弹击毁之前,大量的炮弹被发射出去。
只是这炮弹一大半被监狱联军的火炮炸碎,一小半没找到目标,自己掉了下来。
“攻击!继续攻击!攻击我们的敌人!”
典狱长史蒂夫不断义正辞严地呼号,要求攻击,尽其所能地攻击八号、一号等监狱。十号监狱估计是把全部的电都抽给这公放麦克用了,音量大到连炮声都遮不住。
甚至十号监狱还出动了不少矿工,身上背着喇叭,飞向监狱联军。
有的舰船朝那些矿工开枪开跑,有的都懒得搭理他们。
“这是在往咱们脸上吐口水吗?”
一名三号监狱的军官无情地嘲讽道。
旁边的副官也笑得很开心:“你看看那些炮弹,怎么掉下来的时候弹体还冒烟啊……哦,不对,是水珠形成的雾啊。不是,十号监狱这群人,他们到底把自己的炮弹存放在哪儿啊?当成转头砌澡堂了吗?”
宽敞明亮的军舰中,军官和副官哈哈大笑。
对他们而言,这不是一场战斗,甚至不是一场比赛,而是一场马戏罢了。
忽然,副官不笑了。
他困惑地拽了拽领口。
军官看见了:“怎么,生病了?”
“可能昨晚着凉了吧。”军官没当回事,“回去领一片抗生素吧。”
抗生素很稀缺,即使军官自己平均一个月也只能分到一片。副官于是给军官敬了个军礼:“谢谢长官。”
军官不以为意地挥挥手。
副官是他的得力助手,这点小恩小惠,连收买都算不上。
然而忽然,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肩膀。
血花迸溅,军官难以置信地回头望向副官,后者手中的枪口还在冒烟。
“攻击……”
副官喃喃说道,再次扣下扳机。
军官应声倒地。
血泊在军官身下扩散。
到底发生了什么?
军官依然没有搞懂。
瞳孔扩散的前一秒钟,一道指令在侵入他大脑的药物的作用下起了作用。军官的脸色忽然不再迷茫,试图掏出身上的手枪朝副官射击,只是没等成功他就没气了。
副官面无表情地跨过长官的尸体,敲开驾驶室的舱门。一顿枪响过后,他坐在了湿漉漉的驾驶座上,调整军舰的枪口方向,对准位于自己身后的大批舰群,按下开火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