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杖过后,大汗淋漓的四个执杖侍卫的八目互相看看,点点头:用的是内力护体!
十杖过后,摇摇晃晃站不稳的四个执杖侍卫的八目互相看看,点点头:王爷和太子的内力竟然到如此境界!震惊!佩服!羡慕!
十杖过后,战天启和太子实在太无聊了,居然聊起了天,沟通起了内功心法,交流得轻松惬意。
辰儒低着头,手捂在眼睛和嘴上,身体微微颤抖着。辰儒正找到时间沉浸在自己那悲凉的世界里,整个人外表看起来很悲凉,和目前这王爷被打的场景倒是很相符。
天统帝在屋内没听见喊叫声,心说这两人还真是硬骨头。
毒女也慢慢感觉到了奇怪,走了出来。
毒女看到两个人在趴着悠闲交谈,另外一个人静止站立。
毒女气不打一处来,抢过一个侍卫的刑杖向着太子打去。那个被抢走刑杖的侍卫赶紧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毒女以为是刑杖侍卫故意放水,做的是假动作和慢动作,可她只打了两下,刑杖就拿不稳,脱手而出,掉在了地上,她也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瘫坐的侍卫赶紧捡起棒子继续行刑。
而这边战天启和太子无视毒女的出现,继续着两人关于内力的交流,惬意异常啊。
毒女歇过劲儿,冲进去给皇帝告状。
皇帝气得在地上走来走去,可是人家仗着武艺傍身,也不能拿人家怎么办啊。
杖刑有个特点,打的过程不能停,也不能换人。
三十杖过后,四个侍卫才发现哪是给王爷和太子上刑,分明是给他们上刑啊。已经全身虚脱,还得坚持举起杖子,还得坚持落下,还得大声数数三十杖过后,他们就希望这个上刑赶快结束,杖刑生涯的头一遭啊。
四十杖过后,静止的低着头的辰儒传音入密给战天启:“王爷,别光顾着贫了,做点正事吧。”
“贫是什么意思?是穷吗?”王爷这次是真的要问,因为真不懂,这情景和穷也沾不上半点关系。
“就是废话太多的意思。”辰儒真想拍一下自己的脑门,这自己不就是贫上加贫吗。
“好,不说废话了,你说吧,做什么正事?”战天启恢复了严肃状态。
“你啊,只看眼前,不为长远谋划。你们这几天太叔侄情深了,这样对你、对太子都不好。从现在起,表面上你俩要敌对,背地里你俩继续联手。”辰儒嘱咐着。
“阿儒说的很对,这次多亏太子,但确实是本王连累了他,幸亏你保护了他,帮本王少欠点人情。人前吵闹吗,这个你放心,你听好吧。”
说完,战天启跟太子传音入密之后,就摆开打嘴架的架势:“你说什么,你的内功心法比本王的厉害?你胡说什么?!”
“皇叔,本殿下的心法是历来皇家”太子打嘴架绝对不输阵仗。
就这样王爷和太子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各种国骂、各种诋毁、各种侮辱都铺天盖地而来。辰儒听着两个男人的骂街这么专业,恶寒扑面啊,幸亏,不是敌人。
书房里生气的皇帝发现画风忽然转换,正在为二人情深恼火呢,听了几句,心里居然痛快起来了,原来没有想的那么严重,二人只是在一个女子上有了共同点。之后,再往后听,听到涉及到顾姑娘的居然矛盾那么大,情敌啊,情敌。这就说明这两人永远不会成为帮手,好!
王爷和太子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各种假模假样的吵架最后真的演变成了真骂。
真的是真骂!
首先发起进攻的太子,把战天启为了抢到顾沫兮做的阴招间接地揭露了出来,这下彻底惹恼了唯顾姑娘唯一的战天启,两人指鹿为马,指桑骂槐地真骂起来了。
辰儒听着两个男人指桑骂槐的高超骂街技能,甚是恶寒啊。后悔自己刚才的提议了。
战天启是个情绪激动的人,骂着骂着就忘了正在挨着板子呢,从背身转过侧卧,再转过仰卧,被打了几下之后,突然出了一身冷汗,赶紧翻身趴好:万一,辰儒撤了保护,那不就该身前的关键部位受伤害了吗,幸亏,及时意识到了。
听着两个骂街的男人像苍蝇一样嗡嗡,已经体力不支的四个执杖侍卫八目的勉强互相看看,绝望到:体力折磨也就罢了,精神折麽更让人发狂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