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说话的时候，男人并未转过身来，凌韵就那样看着他有条不紊的整理着东西，没有再说话。

但是已经过去几分钟，他依然没有转过身来的意思。

“程总。”她忍不住又喊了一句。

“或许，你应该换个称呼。”男人终于转过身来。

在见到那张脸时，凌韵愣了好一会儿，这人长得和海报上的怎么不一样？比起海报上的那张脸，帅了几个档次好吧。

难道说晟渊的总裁有两个人？一个主内一个主外？答案是否定的。

所以真相是？有一个想法已经在她的脑海中成型，她有些迫切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且，她看起来为什么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见了鬼了！

“程哥？”她试着叫了一声，脸不红心不跳的。

“叫我程初吧。”

“什么？”

她连忙摇头，不敢不敢，她还没那个胆子。

“程总您别开玩笑了。”

男人缓缓坐下，看着她一副纠结的模样，忽然笑了笑，“以前你可不是这个样子。”

以前？

凌韵笑了笑，无论对方怎么说，她始终坚信不疑自己的观点。

“程总若是想试探我对公司的忠诚度，大可有话直说，不用这样绕弯子，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算有什么事，这点儿承受能力还是有的。”

“有什么可试探的？你多想了，对于你，我再熟悉不过。”

凌韵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您肯定认错人了。”

程初看她一眼，一只手抬高把衣袖挽到手臂，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从明天开始，你每天早上给我挑两套衣服送到我的公寓，如果不方便的话，让我助理直接过来拿也可以。”

凌韵连忙喊住他，“别别别，程总，我又不是学服装设计的，对搭配不熟悉，您还是重新找个人吧。”

男人并未拆穿她，只道，“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凌韵小声的嘀咕，“我怕到时候把你折腾得像只猴子。”

“你说什么？”

“没什么，那个程总，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

“公司海报上的那个人是谁？”

“那是我父亲年轻时候的照片，这家公司是他打拼下来的，最开始只是为了勉励员工，后来久而久之就成了一种习惯。”

她微微红了脸，感情是自己弄错了啊，还在心里面脑补了一出大戏，还好没有多问。

“还有什么问题吗？”男人的语气逐渐冷下来，仿佛是在克制着什么，让她实在摸不着头脑。

“那个……，没什么事了，我先走了。”

凌韵急急忙忙的转身离开，却没有注意到脚下放着的物件，她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倾，眼看就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只不过，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她的脚尖一转，转眼便稳稳的站好，但是程初望过来的眼神却让她心中狠狠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