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衿听见李剑九说是白飞他们,原本刚平息下去的怒火有升腾起来了,“哼,早晚要跟他们算账,平时他们就爱欺负人,现在还杀了我一直小鹿。”
李剑九看见此时苏子衿那副要吃人的样子不由得后背发凉,心中不禁为白飞他们担心起来,不过他们也是活该。
“好了好了,不生气了。”李剑九抱了抱气的快哭的苏子衿,虽然嘴上说着安慰诉苏小妹的话,不过李剑九却在背后悄悄抹了一把冷汗露出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李剑九好不容易才安抚下苏子衿,小心翼翼的试探的问道:“小妹啊,那个咱们休息休息就出发好不好?”
“嗯。”苏子衿吸了吸鼻子说道。
正好今天也是苏子衿去学堂学习的日子,所以昨天才会说今天她会带李剑九去内府。
在白君府的幼童按规定都上要去学堂上学的,但是只是内府的幼童才能够每天在学堂而外府的幼童就只能每月月初的时候才能去学堂接受五天的学习。
这并不是白君府舍不得投入资源培养新生代,而是白君府本就是一个异常庞大的家族,各种势力错综复杂。
人心的复杂之处正是在与思考,思考之后人心就会变得复杂变得不可捉摸。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会有纷争。
而白君府真正做主只是姓白的那群人,而姓白的人跟不是姓白的人比起来只是少数而已。之所以能够控制偌大的白君府靠的就是强大的实力,他们很清楚想要永远的控制白君府就只能让自己永远都比别人强大。
白君府中的修行资源大部分都只会用在本家子弟身上,而其他外姓家族也会得到一些资源,但是比起本家来说那就有些微不足道了。
白君府并没有对于其他外姓家族打压太过于狠厉,万事过犹不及,一旦超出了他们承受的极限到头来损失的还是自己的力量。要知道在这白龙山界觊觎白君府地位的可不是一家两家。
这样看着是两者都在强大,但是两者之间的差距却只会越来越大。这也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强者永远占有者大多数的资源,而弱者只能在夹缝之中求生存。这也是为什么寒门自己终究要比那些豪门更难出头。
这也是为什么苏子衿的哥哥要那么拼命的修炼,这本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如果不拼吃在都会被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下。
“你平时也是一个人去学堂的吗?”李剑九看着前面撒欢的苏子衿问道,“这么远你难道就不怕遇到什么危险吗?”
“不是啊,以前都是福伯送我的。你别看福伯现在老了,但是以前福伯还是很厉害的。”说起福伯苏子衿小脸上满是骄傲的神色,就好像说的是她一样。
“多厉害我倒是不清楚,但是以前可没人敢欺负我们的。”苏子衿说道,“只不过后来福伯为了去找我哥哥回来之后受了重伤,好不容易才救回来的。只不过从那之后福伯的实力便一日不如一日了,已经很久都没见福伯出过手了。”
说起福伯受伤的事情苏子衿心中就不免有着一股浓浓的愧疚,如果不是当初自己哭着闹着要找哥哥的话,福伯也不会一去复还时是一身伤。
听见苏子衿说福伯去找苏子衿的哥哥回来之后还身受重伤,李剑九心思由不得有些沉重起来。虽然不知道福伯到底又对厉害,但是从苏子衿的表情中李剑九也能感受到曾经的福伯恐怕也是一名强者。
“没事的,以后我这个当哥哥的罩着你,以后就只有你欺负别人没人敢欺负你了。”李剑九很是自信的说道。
苏子衿很是不屑的呸了一口,“你怎么这么狂妄啊,不能低调一点吗?”
“我也想低调,可实力它不允许啊。”李剑九很是无奈的说道,“像我这样天资横溢的天才注定就是要像太阳那样照耀万界的。”
李剑九和苏子衿一路打打闹闹感觉也没过多久两人就已经走进了内府之中,看着眼前逐渐多起来的那些亭台楼阁李剑九感觉多出了一份迷茫,远远没有在森林之中那种如鱼得水的感觉。
李剑九从小就在那些广袤不知深处的森林之中长大的,自然而然对于森林李剑九更加的熟悉。像白君府这种华丽繁复的宅院在别人看来也许会为之惊叹,但是在李剑九看来却显得很是压抑。
在森林之中李剑九能够轻易的辨别出每一棵树的不同,但是面对这些造型各异的楼阁李剑九却感觉都差不多,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楼盲症吧。
李剑九也在努力的适应,这些迟早都是自己要面对的,自己不可能一辈子都在大山里,就算自己愿意李守之也不会同意。